许。
窗外的光影掠过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线,与身上剪裁完美的西服,在昏暗中无形敛出几分压迫感。
转弯就碰到boss的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出汗,真的惨了。
“管家,陆总……到了。”
车里头听到的管家:“……”
“呼~”
而卧室里头全然不知危险逼近的小酒鬼正睡得正香,还打着小呼噜。
一分钟后,房车门缓缓打开。
陆文州手拿着黑色的西服外套,走上房车,淡淡看了眼管家。
兴许是气场跟面容平静的压迫感让管家背后直冒冷汗,他故作淡定的伸手接过陆总手里的外套:“陆总怎么今天提前回家了。”
“不回家我能知道他在外面玩得那么晚吗?”
平稳低沉的嗓音在车里响起,听不出波澜的语调却无形给人一种已经在发怒边缘的感觉。
管家没敢再说话。
陆文州直接往卧室进去,刚进去就看见他那个跟豌豆公主的小爱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但却满卧室的酒气,他的脸色沉了几许,侧眸看向管家:“去喝酒了?”
管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是该说是,还是再说点其他掩饰一下,但好像只有喝酒这个才能稍微让陆总没那么动怒,如果说了还有八星环绕的话……
夫人估计会被拎起来吧。
“喝了多少?”陆文州走到床边,直接把这个睡得跟小猪似的祖宗直接抱起,但并没有公主抱,而是直接单臂托抱着大腿跟臀部的位置。
体型差的差距能轻易的把这家伙给扛起来。
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微凉的手臂搭在肩膀,长发披散在肩头,酒精的气味与这人身上的味道掠过脖颈。
管家也不敢说出喝了真不少的威士忌。
陆文州把人抱下去,下车前看了眼管家:“我让你听他的不是让你这种事都听他的,他才二十岁在外边这么喝酒不危险吗?”
管家认真点头,心想,是啊,他们家夫人才二十岁,但是刚才那个派场就跟流连情场的老手似的,八个头牌都被迷糊得不能自拔钱都不要了那种,可不是您心里那个多愁善感跟林黛玉似的小朋友。
“这个月扣一半的奖金。”
管家:“……”心如刀割,十万的奖金没了。
他悔啊。
卧室的灯亮起。
陆文州把怀里这个睡得醉得完全不省人事的小家伙给放在床上。
少年长发随意披散,白衬衫胸前一块湿透,几近奶白色的肌肤在深色的大床好似染上几分不可言说的旖旎,在酒精的作用下这张桃面如花的脸也是。
哪还有平日看到的多愁善感,郁郁寡欢没有丝毫精神的模样。
或许那只是面对他时不喜欢他懒得看他的表现。
不过对他而言这小家伙也只是表面婚姻的另一半,乖的话他倒无所谓,但现在这样出去喝酒,还喝得烂醉,是绝对不允许。
越来越不听话了。
陆文州站在床边,垂眸不动声色扫过这张脸,一边注视着,一边面容淡漠抬手扯松领间,手背依稀可见青筋浮现的痕迹,是透出皮的冷漠感。
“……唔。”
就这时,一只青葱如玉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鼓起的位置。
陆文州眼神骤然凝固。
“……再喝一杯?”时序觉得自己晕得厉害,却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识睁开眼,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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