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拽着回到了起先的位置。
抓人的沈言,冷咳着,勾着绳子套在前者的手指上,静等演示。
翻花绳,一项童年时期的玩具,对沈言这个童年不太‘正常’的人来说,没见过倒也是正常无比。
傅清宴嚼得认真,沈言也看得认真。
沈言后知后觉发现,这项翻花绳的游戏,貌似是需要两个人来玩的。
为了让沈言看的更具体,傅清宴勾着绳子,把线一点点套在沈言的指尖上,为他演示起了之后的步骤。
彩色的绳子在指间飞跃,就这样一勾一拉很快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图案。
对沈言来说,无比的稀奇,他还没有玩过这种‘双人游戏’。
“会了嘛?”把自己会的全过程演示一遍,傅清宴神色认真,假如沈言说还不会,估计他会真的再教一遍的那种。
“嗯——会了”学了一个大概的沈言决定不再麻烦傅清宴,独自摸索回味一会儿。
学翻花绳的功夫,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快要来到零点。
拨开满是灰尘的旧怀表,傅清宴在没有光的地界准确无误地看清了时针与分针的指向。
他在怀表上画了一个圈,把眼睛重新放在隔壁露出来的那双瓷白手指上
还在钻研翻花绳技巧的沈言,太过专注认真,竟忘记避开傅清宴,就这样毫无一点防备练习着
那笨拙的手法在傅清宴眼里,竟有些别样的可爱
“沈言——”黑夜中,他叫着沈言的名字,嗓音比以往要更加轻。
夜间,人的感官会被放大无数倍,沈言抽出神来,淡淡回了一个‘嗯?’。
傅清宴见他声音每以前要冷,顺杆往上爬:“对了,你要用它来杀npc嘛?”
沈言:“嗯?”
再次疑惑脑袋一片空白的沈言重心全在新的‘玩具上了’,他还在琢磨怎么弄出傅清宴给他最后演示的那个‘降落伞’。
明明看起来很简单的样子,但他就是弄不好。
做一件事太专注,沈言就会全然忘记其他的事情,连脑子都有些迟钝了。
“不太会用,我比较喜欢直接杀。”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但凡有第三者在场,估计都要绞尽脑汁去想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傅清宴听懂了沈言这句再直白不过的话,看着对方的侧脸,继而轻笑道:“那——要不要打一个赌,就赌谁杀的npc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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