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这个小县城,难道就是为了买瓜子?瓜子哪里都有没必须非来这里吧。”
王鹋脑袋发蒙,实在不懂秦诏鹤。
秦诏鹤收回目光,望着后视镜里的眼睛,欠欠的开口:“所以说你注定挣不了大钱。”
王鹋:“……”
都怪他嘴欠,非要多嘴问一句。
这人瞧上的东西就没有不挣钱的,商业鬼才!
“后天你跟我早上就去西郊煤厂。”
王鹋启动汽车,后边传来这句话,他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约好的时间不是中午十二点,早上去干啥?
但他不敢问,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还遭受男人得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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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韵姐姐!”谢温暖小脸红扑扑的跑到病床前,看到小家伙睡着了,动作放轻,好奇的盯着躺在贺韵臂弯处的小家伙。
小家伙还在睡梦中,谢温暖瞧着心痒痒,忍不住伸手去摸小家伙的肉乎乎的小脸蛋儿。
手刚伸出去就被人轻轻拍了下。
谢温暖鼓着腮帮子抬头,用气音小声道:“你干嘛!”
贺俊:“睡的正香呢,你别摸。”
他姐姐好不容易才哄睡着,谢温暖上手一摸醒了咋整,小家伙闹腾的很。
贺韵拿起放在一旁的本子,写字时笔在本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看到本子上写着——
让小暖摸摸没事的,他不会醒的。
谢温暖朝贺俊扬起下巴,似乎在说,看到没,还是贺韵姐姐疼我。
小家伙的脸蛋儿软软的,像布丁一样,软弹软弹的,让人爱不释手。
谢温暖轻轻的收回手,眼里有星星般看向贺韵,“贺韵姐姐,你给小家伙起名字了吗?”
贺韵摇摇头。
她在等着另一个人回来,等着他回来给他们的孩子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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