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一样。”
听到这话,曹雅琴忍不住转过身,伸手捂住她的嘴,说:“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说话也没个把门,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你母亲若有在天之灵恐怕要被气死了。”
易欢笑着开口:“嫂嫂肯同我说话了?”
曹雅琴语气里带着怨气,她说:“你和你那兄长一个样,你们就想着出人头地,安稳日子偏不要,你劝我不要让铭儿去做胥吏,我应了就是了,那你呢?你是铁了心的要和林青裴和离吗?”
易欢说:“嫂嫂,我不懂,你也知道林青裴他不是个良配,既如此,你又何必这般劝我和他把日子过下去呢?难道我真的少了他就不能活了吗?”
曹雅琴叹了口气,说:“我之前说过,欢儿你涉世不深,见的太少,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你以为和离只是一纸和离书的事吗?你以为和离后你就得自由之身了吗?”
她从床上起身,穿上鞋,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易欢没有多问,她应了一声:“好。”
曹雅琴和易欢坐着马车,去了一趟南萍村。
那村东头,住着一个疯婆子,名江念儿。
大晚上,曹雅琴为易欢戴好帷帽,系好带子,她温声道:“欢儿,一会看见什么,都不要声张。”
易欢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将看到什么非常可怕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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