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他应该比我更懂。
可现在的陆应川似乎失去理智,只冷笑着,留下两个字,然后冷冷的攥着我的胳膊往屋里走,“渣女。”
我不知道他怎么理解这句话的,但感觉上是弄错了方向。
回家的这短短几步路,我走出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煎熬感。
他或许心不在焉,那把伞一直撑在我的头上,而他的头发肩膀,都淋湿大半。
或许我太心软,竟觉得此刻的他有点可怜。
碍着大家情绪都不好,所以回到卧室,谁也没再说起协议书的事。
它便被陆应川冷冷的甩在桌面,我亦不敢将视线投向那边。
无声的对峙大约半刻钟,最终我撑不住,主动拿了一包纸巾过去,“你先擦擦头发,别着凉了。”
我本性还是很怂的,只要看到人家发火就会不自觉服软。
尤其面对他。
却没想到,这个动作简直火上浇油。
他本火爆的情绪因我善意的动作稍有和缓,于是接过狂抽几张胡乱擦了擦,接着将纸团往垃圾桶扔去。
可偏巧,这一低头,刚好看见了里面那颗耀眼的耳坠!
那是我赌气扔的,它便在最面上,发着孤独又刺目的光。
顺着他视线察觉不对的我心头一紧,想要解释,却大脑一片空白!
不等我反应,他已经俯身,然后将耳坠捞出,捏在指尖。
像是不可置信那般反复确认了好几眼,随即望向我,“嗯?”
人或许就是这样,情绪一沉再沉,到谷底后反而出人意料的冷静。
陆应川的眼里没有任何风波,就好像已经麻了。
只想从我这里听到一个答案。
而我站着,像木头一样。
他便冷笑,“不是说很喜欢?”
“是。”这是我的实话。
“那又扔了它?”
怎么讲,说它自己跳进去的?
我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索性破罐子破摔,“现在不喜欢了。”
“理由。”
在对峙时,他给我的压力总是异常的沉重。
叫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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