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
大概因为我在礼物的事情上误会了徐娩,而她对我又表现的那么谦卑温顺,我天生软耳根,其实心里已经消了气。
想着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有逻辑可合理解释,况且我跟黄兰芳的事也跟徐娩没多大关系,毕竟徐家也没有占到便宜。
这么一琢磨,我便耐心安慰了肖哲,“那些事都过去了,该解释的也都解释,我对徐娩没有任何成见的。”
肖哲似乎信我,也终于放了心。
电话挂断,我无心去想徐娩与我的种种,只短暂的将思绪从闹剧中抽离。
我寻思着,回去后确实要找店家再补个坠子,至少不叫这份离别礼物落得个孤零零一只的下场。
这事,我本不想告诉陆应川,因为他脾气古怪,有时候我闹了大事不见得他发火,反而是小事他死抓着不放,还会生闷气。
却没料,我有心要瞒,偏又瞒不住。
快下班的时候,陆应川却主动给我打来电话。
他情绪似乎不佳,隔着话筒我都能想象他冷冰冰的那张脸,“你今天出门戴了我送你的那对耳环?”
我顿感不妙,“嗯。”
“掉了一个?”
我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他嗤笑,“我公司门口的事我自然知道。”
这一想也是,那会是上班早高峰,我跟徐娩当时的举动又很惹人注意,一定是有她的同事认出了她,然后上班时议论了下,而秘书办在顶楼,陆应川的助理又耳听八方,绝对是知道了这事,且助理又晓得我身份,便顺嘴将它告诉了陆应川。
在他的地盘还真是毫无隐私可言。
到处都是耳目。
我本以为他是不满我的粗心,于是解释,“我不小心的,”我甚至考虑到肖哲的“请求”,刻意不将徐娩“不小心”的动作讲出来,只揽到自己身上,“但另一只我会好好保存的,别生气噢。”
照理,我这样撒娇他肯定就心软了吧?
可没料,陆应川好似完全不关心耳环是否丢失,却只以那种苛责式的语气道,“这样的雨天,你怎么能让徐娩去帮你掏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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