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大人?”
玉白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岂有此理,李大姑娘居然偷人!还敢偷到秦大人头上!”
沈峤顿感无语,“那人就是李姑娘,不过她怎么穿秦大人的喜袍?
算了,反正人已经支开了,你去通知陛下,我跟着李姑娘,拖延些时间。”
玉白此刻震惊得合不拢嘴,“没想到秦大人看着柔柔弱弱的,玩得这么花啊!喜欢这个调调?”
沈峤:“秦大人喜欢什么调调,我不知道。但是你得罪了陛下,再墨迹下去,不如直接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死法?”
玉白瞬间像霜打的茄子,没了八卦的心思。
……
厢房内,檀香茶几上的紫铜的三足兽耳香炉,青烟袅袅。
秦念之等了一会,困意上头,便支着额头在伏在桌前小憩。
宣和帝透过雕花木窗,隔着屏风看不真切,只隐隐瞧见有道人影伏在桌前。隐忍多时的怒气,在看到那一身艳红的嫁衣时,达到了顶点,紧紧攥住了手中的金丝手链。
双目通红,布满血丝,恨不能立刻冲进去,将人捆起来带走。
一阵凉风吹过,雕花木门被吹得“吱牙”作响。
宣和帝绕过屏风,一眼便瞧见了桌前那道人影,一时僵在原地,只觉得血气上涌,大脑一片空白。
“湘禾?”
秦念之的小脑袋一点,从手肘上滑落,猛地惊醒,看向雕花屏风,感觉有人影闪过,可空空荡荡,湘禾还没回来。
宣和帝从没如此狼狈,手忙脚乱地趴在木梁之上,心脏“砰砰”直跳,似乎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是梦吗?自己的癔症竟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可他的双眸却死死的盯着下方的那道倩影,如果是梦,这梦中场景也太过荒唐滑稽了些,念之,秦念之,内阁大学士,当朝探花郎竟是女子?
秦念之坐在圆椅上,像只猫儿似的,悠哉地伸了个懒腰,脖颈纤细修长,胸前微微拢起,腰身不及盈握。
殷红的喜服更显得她肤白似雪,乌黑油亮的长发垂落在肩头,慵懒的神态,熟悉的眉眼,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袖口因为高高举起滑落到臂弯处,白嫩嫩的手臂上还有着尚未消散的红痕,头微微扬起,额上除了漂亮的花钿外,还有一个青紫色的肿包……
宣和帝屏住呼吸,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若是梦,那这梦中的细节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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