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在一旁没说话,但是急得直跺脚。
“能治。”
顾意缓缓点头,“拿来纸墨笔砚。”
吴伯连忙去书房,把王玉竹的纸墨笔砚拿来,就着小桌子,顾意写了方子,包括老太爷的方子一起给他。
“吴伯您先去抓药,其中有几味药比较珍贵,稍后我会派人送来。”
吴伯点点头,拿着方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真的能治么?他们都说不能。”王玉竹半怀疑半期待。
顾意笑着肯定,“我骗你做什么,我刚刚拿针刺激你的腿,是有反应的,没有坏掉。”
“多谢你。”王玉竹抿唇,想起刚刚无缘无故的发火,脸上更是羞愧难当。
顾意不介意的摇头。
“姑母还好吗?”王玉竹关怀问道,祖母去世之前,最关心的便是被流放的姑母,和被贬谪的父亲。
“我娘好得很,弟弟妹妹也很好,平安无事。”她一脸轻松,这种神态做不得假的。
王玉竹便放下心来,“玉珂,她是为了家里才嫁给章家那畜生的,顾家落难,谁都来踩一脚,从前章家我们看不上眼,拒绝过章家的求亲,这次,他们便来落井下石了,我的伤,便是他派人弄的,章家还战队站在三皇子那边,很得他的信任,如今王家根本不是对手……”
说罢,他看向顾意,似乎才发觉一个问题,有些犹豫地道,“表妹,你如今……你是怎么回到京城的?”
按理说,顾嘉意现在应该在流放期间的,可是现在却好端端的回了京城,大喇喇的来了王家。
顾意叹息一声,说了她和萧景夙的关系,“表哥,你尽快好起来,玉珂需要你,王家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
王玉竹从小的培养方向便是读书科考做官,他对政治的敏感度比一般人高许多,只听顾意的三言两语,便读出了许多信息和猜测。
萧景夙能够冒天下之大不韪娶她,足以证明对她不一般的真心。
他目光有些晦暗的看了她一眼,“延王殿下你们,这次进京很危险。”
“嗯,我知道。”顾意点头。
他便不再多说了,越想越觉得心惊,这是要跟皇帝打擂台么,甚至要造反么。
“表哥,玉珂还在等你接她回家。”
王玉竹忍不住又红了眼。
——
章府。
“贱人,你想烫死我啊!”章家齐暴躁地甩开滚烫的巾子,一巴掌扇在王玉珂脸上。
王玉珂面色麻木,任由脸又青又红,只埋头去捡地上的巾子。
“笨手笨脚的东西!”
章家齐上次被偷袭,打成重伤,身上疼得不行,只能躺在床上静养,本来就一股子气和恨,对王玉珂便更加粗暴了。
“你过来!”他仍觉得不解气,目光狠辣地示意。
王玉珂浑身伤痕地走过去。
然后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上,他仅能动作的手死死地拽住她的头发,往木床上磕地砰砰作响。
王玉珂被撞得狠了,直接狠狠按在他伤口之上,用力地往床上一推。
“啊!”
章家齐痛苦地叫了一声,随即表情愈发狠厉,“来人!来人!这个贱女人敢打人!给我打死这个贱人!”
外面的侍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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