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得无比可怜,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你们,证据又不充分。显然她是个自我意识非常强、很自私的人。一个自私的人,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别人?反正我是不信的。”
“退一万步来讲,就像你说的,滕静在林大就暗恋魏老师。可你看她干的这些事,有让人感觉到她对魏老师的感情是爱,而不是占有或别的什么吗?”
师兄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我。
之前不是没有对滕静救了大哥的事有过怀疑,可救命之恩是大哥认可的,出于对大哥的信任,我也不会任意揣测。
可师兄的一席话,将之前被我压在心底的疑虑无限放大。
当时大哥抱着奄奄一息的滕静走出来,我光顾着担心他的身体,根本就忘了滕静是如何救的大哥,后来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再也没想起来问。
我该寻找当时一同被困的学生了解一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滕静是如何救了大哥的。
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牵扯,归根结底全部来源于一个未经证实的救命之恩。
或许这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所在。
只要能够证实救大哥的另有其人,那滕静所做的一切将成为一个自导自演的笑话。她强加给我们的帽子,为我们造的舆论和谣言,全部将不攻自破。
因为心中有了目标,这个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
师兄以我大病未愈为由,要我再休息一天。
这次我没有再推辞,而是欣然接受,正好可以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去找村长问一问。救援那天村长全程在场,他老人家说不定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打开突破口,从村长大叔开始。
我过去村长家里时,老村长正在检查农具,说是快要开始春耕,检查一下工具有没有损坏的,及时修一修,免得耽误干活。
村长婶子把我拉进屋,还给我倒了杯热水,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听说我要找村长大叔了解点事情,连忙出去把大叔叫回来。
屋子里没有太多的家俱和摆设,但收拾的很干净,墙角的柜子显然用了有些年头了,上头盖着小碎花的布做装饰,露出来的一角红漆斑驳,带着复古的蕴味。
大叔放下手里的活进来,一边洗手,一边和我说话。别看大叔年纪不小,可身体棒着呢,声如洪钟,隔着半间屋子,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魏老师什么时候过来?娃们老念叨他哩,还想跟他学画画。对了,魏老师还不知道哩,村里有个娃今年考到市里的重点中学去了,专门学画画,学校老喜欢他,说他画的好,不收他的学费。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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