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皱着,脸色苍白,向来红润的唇瓣比死去的鱼肚还白。
傅渠在这个房间中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坐到床边将沈怜青的上半身挪到自己怀里,拿出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寒气过盛,气血不足。
这女人不知道来月事之前不能吃那么多寒性的东西吗?他把脉还把出了她天天洗冷水澡?
气死了。
傅渠把她放回被子里,翻过墙回家去替她煎了一碗药,端着碗又越过墙壁,高达两三米的墙壁在他眼里形如虚设,他端着碗稳稳的,一滴药都没掉。
到了沈怜青屋里,他直接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进去,还好沈怜青平时身体就不错,只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迷糊中还能将又苦又难吃的药吞下去。
她手脚冰冷,整个人在月事来之时,疼的不知所措,偏偏又一动就腿软,她想小时候被打得那么疼她都能忍,现在一样能。
躺躺应该就好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玩意疼的时候能让她这么痛不欲生。
呜呜,她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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