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一条溪水穿梭而过。
山谷里还还开出了不少这个时令在外面已经凋谢的花,人一进来,身上的披着的厚重的外套都感觉是多余的了。
“妙啊,妙。”
崔澜找到一处空地,远可观山顶的积雪,近可看谷中繁花绿竹。
他褪去身上的白色大氅,嘴里叼着一支笔,抬手拂开三四米长的画卷,护卫给他架起了桌子,上面放着各种颜色的染料。
沈怜青坐在一旁看他作画。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沈怜青此刻深有同感。
黑色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墨发不作拘束,肆意潇洒,轻佻的眉眼一旦忍凝便透着几分严肃。
肩头微动,手中的笔如同生了灵气一样,随着他挥手落下数道痕迹,每一处都令人意想不到,可当点上颜色,断开的痕迹接连,那一幅山中之景的画卷便慢慢铺展开来。
竹叶轻轻飘落头顶,崔澜神情专注,寥寥几笔高山竹叶溪水美人跃然纸上。
几个时辰过去,沈怜青咬着护卫烧烤的猎物吃完再次回到这处。
她发现崔澜要画的东西几乎快完工了,他并不是只画谷中所见,他们前面路过的地方一一印在他脑海里,他落笔挥就。
从路上雪景到山中之景,形成了一幅延绵的景观。
真是好,连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也觉得很厉害。
等他画完,将笔放到一边清洗,沈怜青蹲在他身侧学着他把手伸进水里,令她惊讶的是,溪水并不是冷的,而因为冬风不侵,呈现出比其他地方高的水温。
崔澜一一把自己的笔收好,舒了一口气,他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一个人,吓了一跳,摔倒在石头上,“你、你……”
“怎么了,崔先生?”
吓到他了?看来是太专注了。
沈怜青略有惭愧,伸出一只手,“要不要拉您起来?”
崔澜身强体壮的,怎么可能让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拉他起来,因此他叹了口气。
声音温和了几分,他说,“好。”
然后毫不犹豫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掌心,还用眼神示意她,“不是要助我起身么?怎么不快点?”
沈怜青:……
“哦,好的。”
崔澜习惯每年这个时候出来采风,往年都是偶尔能约上好友一同出来,今年他们恰好有事,就他一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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