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甘心,我成全你!”
说着,抬手把手里正拧的药瓶狠狠往窗外一扔:“从今天起我就解脱了。受了这么长时间煎熬,我也早烦了,吃这些破药还做什么?”
接着,又抬手一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瞬间都劈里啪啦滚落一地。
羽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也没料想到自己口气竟是那么强硬。
此刻见东海动了真气,唯恐他身体受不了,咬了咬唇也不敢再出声解释。
只弯腰低头一一拾起来,悄悄放回桌上。
“既然有心想气死我,还假惺惺拾这些破东西干什么?”东海抬手又往窗外砸。
“东海~何苦拿这哑巴东西撒气?”
“那我该拿什么撒气?”东海拧眉,喘息,“拿你?可我和你讲了好几遍了…”抬脚猛地踹开门:“那走啊~~”
羽沫看他脸色惨白,又开始淌冷汗。不敢再犟,咬了唇,默默出了屋,冬天还刮着呜呜的北风,随手带上屋门。
院子不远处散落着几个被出气的白色药瓶,羽沫蹲下身,一一拾起来,抱到怀里。
东海病成这个样子,呆在这里不是个办法,可若自己使性子蛮干,恐怕以东海现在的身体,再也禁不起和她生气了。
撒娇没用,来硬的也没用,那该怎么办呢……
夜色渐浓,羽沫怀抱了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蜷缩着身子,蹲在门口的旮旯里,心里七上八下,难受的要命。
一阵冬夜的冷风猛灌过来,羽沫禁受不住,扯着衣领,大声地咳了起来。
门被猛地拉开,东海气得脸都变了形,他大囗喘息,一手紧抓着门扶手,指甲抓得直发白,一只拳头贴着裤线更是攥得咯咯直响。忍得脖上青筋直颤:“作够了没有?蹲风里想冻死?!”
羽沫被吓了一大跳,看他怒极了的样子,急忙从蹲着的角落起来,侧了身小心翼翼地挪进屋里。
又一溜小跑着,去床边拿了大衣,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裹好。
东海猛地摔门。
羽沫蒙了脸,只轻声地哽咽。
夜里两个人僵持着,各自躺在床边不说话。
羽沫是有点冻着了,一直不停地轻轻吸着鼻子,压低了声忍隐地轻咳。
东海不停翻身,后来忍无可忍:“你去给自己弄碗热的姜糖水,会不会?”
羽沫不动,又开始小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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