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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人,羽沫冲东海笑:“都是你,连哥嫂也怀疑我们吵架了。”
东海脸上却一直淡淡的,低了头脱了外衣,又把白色衬衣扔到床头,进了浴室去洗澡,一副再不愿提起这事的摸样。
羽沫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坐在床头气闷,心想以前自己看不见,想撒娇就撒娇,想发脾气就发脾气。这倒好,看到人脸色,自己到抹不开了。
想起吃晚饭时,恬恬撒娇要二叔抱,蹭了点菜汤在东海袖口上,羽沫随手拿了东海的衬衣到厨房去洗。
夜里静,只闻到一股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拎起来细看,衬衣左肩下有一道浅浅的玫瑰色口红痕,昏暗的灯光下,分外地刺眼。
羽沫一时难以置信,又举起来眯着眼细看,只觉得手脚冰凉,寒颤颤的,似乎连心也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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