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岸岸发烧了。”羽沫在旁边拧了东海一下,东海疼得侧身直躲,接着说,“现在好多了。刚才羽沫急得只会哭,她是新手妈妈,遇着点事就懵,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哪懂?孩子还有别的症状吗?”
“昨天好像还有一点吐奶。”岸岸小朋友适时地在旁边打了个嗝,配合他人精老爸。
羽沫无语。
“我就这两天没打电话嘱咐她,也不知道你们都怎么当的爸妈,现在到底还烧不烧?我这就过来看看。”羽沫妈抱怨道,又把刚脱的外套穿上。
“您别着急,岸岸真的是好多了。您要过来呀?那太好了,我和沫沫都不太会带孩子。您路上小心。”
羽沫妈这边心疼得不得了,一想到可怜的外孙子,正躺在他那什么都不懂的父母身边受罪,更是生气,急匆匆赶了过来。
进了屋,萧岸岸趴在她妈怀里已经睡熟了。
东海忙着沏茶倒水:“刚刚岸岸还闹得特别厉害,现在好像睡着了就好多了。沫沫第一次做母亲,什么都不懂,凡事有心无力,没了您的指点,孩子大人都受罪。我也着急,亏了您过来了,您先在这将就一晚,如果再烧起来,有您在,我们也放心些。”
羽沫也求道:“妈,吓死我了。您住过来帮我带一阵吧,孩子一病,我心慌得厉害。”
羽沫妈嘴里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人却急急地坐下,弯腰抱过了孩子,摸了摸头,还好,倒不大热,放了心,瞪了羽沫一眼:“有我在这呢,你还不快去睡会儿。难道都守着?”
自此,苦肉计生效,羽沫妈搬来和他们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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