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笑出了声。
“叫你笑?你还敢笑?”羽沫把冰凉的手往他脖子上伸,“凉不凉?”
东海抱了她,搓揉着她纤细的手指:“怎么这么凉,你感冒才刚刚好,别又冻坏了,咱们回家吧。这里好像真下雪了。”说着推羽沫站起身,帮她把帽子围巾系系严,“走啦,沫沫。”
羽沫回身抱住他,不动。
“怎么啦?”东海也环住她,悄声问,“这是怎么啦?不想回家?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可是这里太冷了,不回去,我怕你真冻坏了。再冻发烧了,你不怕打针了?”
羽沫躲在他怀里撒娇,“谁舍不得离开你?”
东海长吁一口气,实在也舍不得松开她,又抱着她坐了一会儿:“别睡啊,沫沫。真得走了。沫沫?”
“我想听你唱歌,你现在就唱给我听。”羽沫呢喃。
“我有把特别好的木吉他。”东海比划了下,“我可以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歌给你听。你想听多久呢我就唱多久。”
她从他腿上蹦下来,又狠狠地跺了下脚,拍了拍他胳膊,“那还不快走!回家了啊。”
东海却微微迟疑了下。
羽沫牵了他的手,问:“咱们该往哪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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