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
于是事件升级,两个人不但同时被狠狠教育了一番,还被责令认真写检查,事后又请来家长带回去管教。
小女孩平生第一次经历这般羞愧,本无早恋之情,都无辜被牵连,待到父母老师教训,却越解释越像掩饰,越分辩越像编故事,那委屈道也不明说也不清,无处发泄,气得跑来老槐树底下,背着人伤心地大哭一场。
那天素净轻盈的槐花如雪飘落,纤弱美丽,洁白芬芳。
小姑娘少年初识愁滋味,悄悄地用削笔刀在槐树上刻下了“沫沫”两个小字,有自怜自叹之意。
后来自然是百般懊悔自己的轻率行为。
此刻,她站在槐树旁,伸出手慢慢地抚摸,“沫沫”两个字,随着树龄增长,早已由浅变深,笔道纵横了。
那么浅的伤痕,经时累月,已然沧桑。
她又摸了摸,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来这里。
或许早已把这棵槐树当作了自己的知己,毕竟它听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秘密。
或许是因为心里的伤口也象树身上的“沫沫”二字,早也变得这么很深了,可惜却从没有人肯这么靠近,这么温柔地安抚。
岁月让伤口不断变深,但是伤口依然会慢慢愈合。羽沫这么想着,心里宽慰许多,那小小的伤痕对于树的一生算得了什么呢,这里不一直是槐叶婆娑,槐花飘香么。
“我也会的。”羽沫轻声道。
路过槐树,走到小街尽头,羽沫的家就藏在小巷深处,周围高楼林立,这里慢慢变得狭窄逼仄,却依然安静。
推开老旧的院门,是一座小小的院落,院墙不高,院内有棵老葡萄架绿意盈盈,迎面三间平房长年沐风栉雨已显老态。
屋内的装修很是简单,实木地板,雪白的墙,迎面挂了幅羽沫父亲手书的字画,也没有什么高档的家具,只有厅里那一整面高高的书柜古朴大气,可惜一排排旧书早已蒙尘。
羽沫的父亲曾是间杂志社的编辑,学问渊博,为人老派,交游不多,一生只酷爱藏书,没想到四年前突然昏倒后,就一直缠绵病榻,虽经羽沫和妈妈百般照料,也未能好转,一年前已去世。
羽沫眼睛好时,父亲经常口传手授,希望爱女读书上进,有所修为。
这些书曾是父女两人的至爱,俩人执书谈笑的画面曾是这间小院里往昔最温馨的画面。
只可惜这两年屡经家庭变故,生活拮据惨淡,羽沫又有眼疾,这些书也早已无人问津了。
羽沫的屋子在左面,小小一间,收拾得干净素朴,她刚换了家常衣服,就听见她妈在小院里的厨房喊她帮忙。羽沫忙洗了手走出来端饭。
饭桌上,老妈唠叨依旧:“你上的这个盲打课快结课了吧?电脑学得怎么样了?你舅舅在丁香巷复印社给你找了个活儿,不太累,你去试试,你也大了,好歹要学会自力更生,能养活自己。”
“我知道了。课快结了,不过再上几周罢了。哪天我能去那个复印社上班?”她低头应着,端着碗细嚼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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