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致仕。
所以当他正想指点赵承几句时,忽而有些犹豫,是大概的略说几句好呢,还是替他押一次题好呢?
致仕以来,书信断绝,他与朝廷中的那些人完全没有了往来,又深居简出,不参加任何诗会酒会,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能指点考生一举夺魁,岂不是对自己清白的一种证明?
想到这里,郑玉诚出言打断了赵承问出的一个新问题,说道:“小子,你不要再问了,我感觉你这一本习题集都搞错方向了,如果按照这个习题集去准备的话,二月的解试你必定落榜!”
赵承等的就是郑玉诚这句话,连忙起身一礼:“郑先生肯指点迷津,小子感激不尽。”
郑玉诚道:“也罢,左右我闲来无事,就把你把一把脉,开一副药方。”
“不过,也不急于这一两天了,这样吧,三天之后,你再来这里,我把新的习题集交给你,照着我给你的题去背诵,当有望上榜。”
赵承大喜,虽然郑玉诚还是不肯收徒,不过相处得久了,自然会改变想法,现在就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郑玉诚捋须而笑,说道:“不过做为交换,你也要给我多讲一点钓鱼的技巧,这个什么跑铅钓法,什么打窝饵料。”
“这样罢,今天中午老夫在大顺斋请你吃饭如何?”
赵承正求之不得,哪能让郑玉诚花钱,连忙说道:“要说请也该是小子请先生,哪能让先生破费,况且小子在大顺斋有一个固定的雅座,可以临窗观景,美不胜收。”
郑玉诚哈哈笑道:“好!那就去你那个雅座!”
郑玉诚此时已经下定了决心产要借着赵承考解试这个机会,不,不仅仅是考县里的解试,包括州里的解试,乃至京城的省试、殿试,都要为他押题。
只要赵承这个小子够聪明,肯用心记录背诵,夺三甲可能还差点功夫,但是前五十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县中解试和州中解试一定要拿下前三,只有这样才能一洗身上的冤屈。
且不说赵承和郑玉诚在河边的答疑解惑,单说周如霜在家里,自从早晨赵承出了门,她就开始心神不安。
那两个人留下的半边锦帕她核对了,与手中留有的半块恰好能够合成完整的一块,连绣在上面的字都能很完整的读出来:“吾女澹台无双,小字月儿,生于太和元年暮春庚寅、乙巳、丙申、己亥”。
字数虽然不多,但信息十分完整,写明了周如霜的姓名,小名,生年和八字。
因为手帕是斜着撕开的,所以留在周如霜手里这一半上面只有:“年暮春庚寅、乙巳、丙申、己亥”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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