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还是把周如霜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待,十四五年的年纪,刚好是初高中阶段,如果这个时候多学一些,就能多记一些。
等到将来想要再学的时候,不是记不住,就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学了。
东先生从西厢房中走了出来:“吃什么呢?怎么不叫我一声?”说着大步来到赵承面前,伸手拿了一块驴打滚丢进嘴里。
“唔,这东西挺香的。”
周如霜连忙叫道:“给我留几块!给我留几块!”说着顾不上吹笛子,急忙跑过来吃点心。
东先生这段时间对赵承的印象也改观了很多,似乎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不求上进,而且这小子手段不少,东先生听说李富已经被下了大牢,这次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且,据东先生观察,赵承与周如霜似乎还没有行夫妻之间的敦伦之礼,天天面对这样一个热情似火的小丫头,还能把持得住,这让东先生颇为诧异,不由得对赵承另眼相看。
因为有官府的催婚令,所以民间十四岁结婚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不以为意。东先生打死也想不到赵承不去碰周如霜,是因为觉得对方太小。
“东先生,郑玉诚这人你认得吗?”
赵承想到东先生也是脾气古怪,而且村里人以“先生”二字称之,而且对朝廷取士之策颇为熟悉,平时讲起经书来也算是头头是道,应该与那位郑玉诚认识,至少也该听过名字。
因为他要拜郑玉诚为师,给自己找一个庇护者,以避开洪元奎的报复,所以想从更多的角度去了解一下这位曾经的燕州经学。
东先生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做什么?”继而马上意识到赵承的目的,应该是想要拜郑玉诚为师。
“怎么?是觉得老夫教得不好,不够资格做你的老师?”东先生面色冷峻,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高兴不起来。本来对赵承的几分欣赏,瞬间化为了乌有。
赵承有点纳闷,尽管东先生也是位先生,但最多是个未中举的生员就算了不起了,如果真的中了举,有了做官的资格,又怎么会困守周家村?
相比之下,郑玉诚可是货真价实的燕州经学,相当于今天的某地级市教育局局长,也是从八品上的正经官身,东先生与其相比,肯定有差距。
这就像一个乡村医生听说病人要去二甲医院挂主任的号而不爽一样,令赵承相当费解。
但是直说出来,又太不给这位东先生面子,赵承只好委婉的说道:“这里面有些其他方面的原因,有些事情,需要借助郑先生曾经的身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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