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日向靖地起运,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写在报上,你哪怕看一眼也不会如此失态!”
王道夫冷哼一声:“此等片面之词,老夫怎会相信?那什么报纸不过是为尔等掩盖恶行的遮羞布罢了。”
刘策被气乐了,笑着问道:“那按王大儒意思说,什么形式才算真正服众?”
王道夫刚要回答,但仔细一想,却不知该从何出口,一时间竟是别开脸去,不再看刘策。
刘策心中冷笑,随手一挥下了逐客令:“如果没其他事,王大儒还是早日回金陵吧,你一把年纪跋山涉水为民请命,不管目的为何,朕都记下了。”
这句话在王道夫耳中是极其难受,如同噎了只苍蝇一般难受。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要让皇帝小儿迷途知返的,岂能就这么回去?
想到这里,王道夫当即问道:“陛下既说已经开始押运赈济粮,可知靖地蝗灾发生至今已有多久?足足两月,这两月时间饿死了多少人你知道么?”
“非也!”秦墨起身说道,“王先生此言差矣,靖地各处官署都有储粮机构,一旦有灾情发生,都能第一时间保证百姓生家性命无虞,
靖地虽有蝗灾,但受灾百姓都能妥善安置,并无王先生所言饿死人的事发生,先生若不信,只管亲自去往靖地查看。”
秦墨说话文气十足,却如同一记响亮耳光扇在王道夫脸上,让他更加难堪。
秦墨接着道:“何况,至今为止,除了靖地以及周边官署上报朝廷,恳请拨粮扩充粮食储备应对不时之需外,
未见有灾民离家上京,王先生,今时不同往日,当把目光放远一些才是啊……”
王道夫经秦墨这么一说,才发现的确来到长安六七日时间,硬是没有见过一个灾民,要换前朝有旱情发生,早就是流民遍地了。
按理说,秦墨和刘策都给了王道夫一个台阶,识相的也该认错告辞,然后离开京城为上。
但王道夫却不这么干,他的目的还未达到,岂能这么离开?
既然灾情这张牌失算,那就直接从汉蒙战争着手。
“哈哈哈……”忽然,王道夫笑了起来,良久冲刘策摇摇头道,“陛下,老夫问你,我朝穷兵黩武,与塞外胡奴开战,导致生灵涂炭,你可曾有过后悔?”
此言一出,不单刘策和许文静五部尚书面色怪异,就连技术宅杨思诚也是吃惊地望着王道夫,心道这老头思维跳跃怎么这么快?一下从灾情说到战争层面去了?
刘策眼角一眯:“王大儒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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