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他们会长的位子不是每两年一换嘛,马上也要换届了,要是我能当上下一任会长,就把酒吧协会就地解散……到时候罗本就能随心唱歌了。”
这么荒诞的话,罗本竟然听进去了,继而对乐瑶说道:“那狗屁协会早就该解散了……但是他打我的事情怎么算?”
乐瑶想了想,回道:“这更简单,就给你俩安排一场拳击比赛,你们签个生死状,然后你把他往死里揍,就行了。”
我终于忍受不了她的荒诞,接过话说道:“别扯了,你那什么生死状,就是无效的法律行为……要是真想揍他,还不如把他堵在没监控的巷子里,也给他头上套上麻袋,狠狠揍一顿。”
乐瑶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接腔,多半也知道自己是在胡说八道。
半晌,又转而对罗本说道:“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当时坚持陪你一块儿去做那个殡葬一条龙服务呢……分道扬镳之后,结果所有人都过得那么不尽如人意!”
罗本从床上坐了起来,回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乐瑶却转头看着我……
我并没有给予回应,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听这样的玩笑话,且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什么事情,是非要坚持去做的。我的心,已经被自由随意这几个字给收买了。
我只想去洛阳看看,看看那个被乐瑶遗落在洛阳的天空之城,但这件事情,我并不打算和乐瑶说,即便此刻她就在我面前。
……
乐瑶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后,专程从北京来看罗本的,从时间上来算,她应该一刻都没有停留,可这种关切,对解决问题来说,并没有什么帮助;所以,她也只是帮我和罗本各买了一份夜宵,而后离开了医院。
我和罗本都告诫她,不要把罗本打架的真相告诉,她却显得很敷衍,这反而给了罗本很大的忧虑,因为她从来都不像是一个能够严格保守秘密的人。
我也很忧虑,因为心里已经大概能够想象到知道真相后,那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们这些人,大概率是要和酒吧协会的那帮人正面对抗了,而的餐厅也将陷入到一种不可预料的危机中。
我从来都没有看错乐瑶,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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