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恼红了眼,扑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南桑那三年里因为长相和很多常识不懂吃了不少亏,天真烂漫被岁月打磨到无影无踪,只剩睚眦必报,毫不吃亏。
因为别人欺负你,你不打回去,他们会变本加厉,没完没了。
南桑被拽住头发的时候,张嘴咬住他的胳膊。
嘴里漫进了铁锈味。
“南桑。”
南桑感觉头皮被撕裂的痛好像消失了,却充耳不闻,面目狰狞到像是要咬掉他一块肉。
“桑桑。”
喊桑桑的特别多。
外公舅舅和母亲,甚至南镇和南初。
但这些年却没了一个很有质感的,不耐烦或者是很温柔的喊。
南桑嘴巴松开侧目,懵懂的看着面前凭空出现的景深。
景深脸色很难看,眉眼压成了一条线,盯着她的目光深沉又阴郁。
半响后,抬手抹掉她唇角的血迹。
脱了西服遮挡住她半身风光。
手朝下,拉住她的手腕,额首对外面的人说:“把他带去十九号仓库。”
南桑被景深带着出去。
走了两步才觉出脚不舒服,低头看了眼。
鞋又不见了。
景深跟着低头。
把鞋脱了放在她脚边。
南桑踩进去,跟在景深身后。
吹了阵风,嘴里的血气和胃里的酒气漫了出来。
扶着门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南桑吐到苦胆几乎都吐出来才作罢,眼圈通红的看向景深:“我……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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