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年前她进入公司,将黎老二安插的所有眼线全部拔出,带领黎氏在药企圈站稳脚跟,遥遥领先。
为人手段残忍,让人闻风丧胆。
严苛的规定下,倒也让不少人对黎月抱有怨言,日日盼着黎家大房倒台。
可黎家到她这一辈,大房只出了她这一个女儿,底下不少有儿子辈的旁支,包括黎老二在内,都是对她不服的。
黎老二不怕她,在他眼里黎月就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不足为惧。
“阿月,你怎么来了?”
黎月坐在母亲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她朱唇讥诮,语气冷冰:“我若是不来,难道任由你们欺负我母亲吗?”
“欺负?”黎老二装起无辜,“何谈欺负一说,我们这也是为了黎家将来做打算。”
“那就不劳烦二叔费心了,我父亲会没事的。”
话音刚落,紧闭的门扉打开,出来的老人年近古稀却精神镌烁。
孟女士迫不及待地想要起身,身子绵软无力,黎月扶着她站起来。
“老师,情况如何了?”黎月问。
应松年抚摸着白花花的胡子,“你爸是染了风寒,我用了杏仁、炙甘草、麻黄、桂枝四味熬成汤药,勉强让他服下。现下就看他今晚能不能退烧,熬过去就没事了。”
听到黎老大没事的消息,黎月和母亲皆是松了一口气,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众人里有喜有忧,也有失望和叹息。
“老师,今天辛苦您,我已经让阿姨给您收拾好了房间,您上去休息吧。”
应松年冷咳两声,关心道:“你也是,天气冷了,别总穿旗袍。”
黎月只管点头应下,“好好好,我知道了,您慢点。”
目送老师上楼后,黎月挺直腰杆,眸子明媚灿烂,娇柔的声线带着江南独特的韵味。
“各位,时间不早了,今天的闹剧就到这里,都回去休息吧。”
黎月长着一张白生生的漂亮小脸,泛起一抹极淡的胭脂色,柔长的卷发及腰,气质温婉谦逊。
看似人畜无害,实则话语间全是犀利。
“管家,送客。”
众人见状,只好各回各家,黎老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黎月堵了嘴。
“二叔,我劝您最好别动歪心思,如果您还念及手足之情,希望今日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黎老二气得脸色铁青,像是要把后槽牙咬碎。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二叔慢走,我就不送了。”黎月收回视线,扶着母亲上楼休息。
回到房间,孟女士拉着黎月的手还在不停颤抖。
孟女士还未开口,泪水先落了下来,声音发颤:“阿月,我害怕。”
黎月眉头紧锁,无奈叹息,身子前倾,抱住孟女士。
“没事儿的妈,一切有我在呢,别怕。”
黎月将孟女士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爸的病会好的,万事还有我跟老师呢。”
“没用的。”孟女士摇头。
她紧紧拽着黎月的手,眼眶湿润,哽咽带着不甘,“现在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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