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维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可没有半点亏待弘梁兄弟。”
田二娃和陈弘梁都是会武功的,两人一见如故,当下也是十分亲密。
刘七娃见他俩如此,顿时兴起,提议道:“既然田二当家和弘梁小兄弟如此投缘,正巧我和国维兄弟也一面如旧。要不,此刻咱们四个结拜为兄弟如何?”
田二娃尴尬地挠挠头,道:“只怕国维兄弟了……”
包国维晓得,他是担心那天上山的时候,包国维被他绑住,自己会介意,可他哪里是这么小气之人?
何况,认个兄弟算个啥?出门在外,多条朋友,多条路,真要以后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没准还能多个机会。
包国维不再犹豫,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田二娃心中欣喜,与包国维这般英雄称兄道弟,那可是莫大的荣幸!
刘七娃立马叫人去后山将刘大总管上山时埋在树下的酒拿出两坛来,再取两只公山鸡,用柴刀将公山鸡抹了脖子,下面用盛酒的碗将血接住,再将烈酒混进去。
四人一人一碗荤酒。
刘七娃举起酒来,朗声道:“喝了这碗山鸡血酒,在关公面前拜了把子,咱四个便是兄弟了!”
说罢,四人一并喝下。
山鸡血酒灌入喉咙,由于烈酒多年的酿造,酒香竟然盖住了血腥味,并不觉得难喝,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四人在关公像前磕了头,四人便是异父异母的兄弟了。
刘七娃年纪最大,是大哥。
田二娃次之,包国维再次之,陈弘梁为老幺。
入夜后,刘七娃设下宴席,山中到处都是热热闹闹,不少被猴狻山收留的老人小孩,都能够得点酒喝,得点红糖尝尝。
在刘七娃房中又设小宴,四兄弟都在,还来了刘六妹、田氏和包父。
刘七娃因为身上还有伤,不能多喝。
包国维虽是海量,但也不敢贪杯,而且这酒不必现代的精酿的酒,浑得很,喝到肚子里胃疼。
只有田二娃和陈弘梁喝得尽兴,喝醉了被田氏让人送回去了。
包父当下人那么多年,让他坐下吃饭就觉得很不自在了。
在桌上,只见“四位老爷们”说句话,他便点头哈腰的。
包国维怪他说老子哪有给儿子弯腰的道理,包父却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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