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白。
冯靖全冷笑一声:“大胆阉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若是本王没有确凿证据,又岂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冤枉你!来人,传太医!”不多时,一名清癯老者被传唤至朝堂之上,此人正是太医院江华,还有一重身份,江华乃是太师江清堂兄。
只见江华跪倒在地:“微臣参见太后、广王。”江华不知是何用意,甘愿冒大不敬之罪,给太后和广王请安之后,独独略过安皇后。广王嘴角噙笑,问道:“江太医,敢问皇兄究竟是何时驾崩?死因又是何故?”
江太医缓缓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回禀王爷,微臣仔细检查过陛下龙体,并无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可微臣发现,陛下口鼻之中有些许棉絮,应当是窒息而亡,至于是何时辰,当是卯时前后。”此言一出,紫宸殿内一片哗然。
广王厉声问道:“太医所言当真?”
“当着太后广王和文武百官的面,微臣岂敢胡言乱语。”江华神色自若,“微臣从医四十余年,相信也断然不会看走了眼去,陛下死因,只怕并不寻常。”江太医虽未直接道破,可大殿之内众人都听出这弦外之音,房貂寺自然也不例外,尖声骂到:“江华老儿!咱家素来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何至于在这大殿之上诬陷咱家,置我于死地!”说着就想要挣起身来,只可惜房貂寺年事已高,手无缚鸡之力,此刻正被几名膀大腰圆的金乌卫狠狠压着,如何能挣脱的开。
江太医继续说道:“微臣一向秉公办事,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包庇任何奸人,江华不过实话实说而已,房貂寺何必如此激动,莫不是心中有鬼不成。”
未等房貂寺出言反驳,广王厉声喝道:“你这阉人,胆敢谋害皇兄,更无视法纪,在这大殿之上撒野,扰乱朝堂!来人,将这阉贼拖出去斩了!”
李剑平素与梁庆帝交好,又有同门之谊,闻言站了出来,将房貂寺一把拉了起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狠狠两记耳光,将后者抽得个七荤八素,见房貂寺还要出言狡辩,怒从心起,一把将他的舌头给扯了下来!房貂寺吃痛,捂住嘴巴,鲜血顺着指缝不断低落。
场面太过血腥,梁太后、安皇后急忙撇过头去,不忍再看。李剑听到房貂寺哭喊之声,更觉心烦意乱,顾不得礼数,抽出随身佩剑,狠狠劈了下去,寒光一闪,房貂寺人头随之落地,双眼犹自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台上的广王。
江太师见状,沉声道:“大胆李剑,竟敢惊扰圣驾!”
李剑在杀人泄愤之后,也回过神来,听到江太师所言,不由惊出一身冷汗,饶是他手握兵权,也不敢背上以下犯上的罪名,连忙跪倒在地,磕头不止:“臣罪该万死,惊扰太后、皇后和广王殿下,还请太后赐罪!”
梁太后闻言,温声说道:“李将军请起,你护主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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