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没有流落街头。母亲说过,夫人的恩情我们母子今生今世都难以报答。如果留风敢背叛姑娘分毫,我和我母亲都必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看他急红了眼,宋悦意心下微凄,若不是性命攸关,她何需他这般表明心迹发毒誓?
都是一起玩大的,她如何会不了解他的为人?
“好,我现在所处的境地你大致也能猜到,那我且信你一次。”宋悦意从袖笼中拿出一个黛青色绣了并蒂莲的荷包递给他,“明日我和四爷去拜见苏大人的时候,住在芙蓉院的阮家表姑娘肯定会请胡大夫去为她看病问药。你找个机会,把这个荷包放到胡大夫身上,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是你放的……”
留风接过荷包,一缕独特而又淡雅的香气随之而来。
他也不多问,将荷包收好,“姑娘但请放心,这件事我必做得隐蔽。”
……
思虑了半宿的宋悦意决定改变策略。
次日一早,便让静兰和沁兰给她用心梳妆了一番,并且找出了一支压在箱底好几年的嵌珠宝晶莹剔透黄脂玉钗簪在发髻上。
这支玉钗是与谢璟令订亲头一年,谢璟令赶在年节前去宋府见礼时亲手送给她的。
那时她才刚满十二岁,对男女之事懂得并不多,只知他人长得俊美,又得父亲欣赏,心里也便对他甚有好感。
他送她这等姑娘家的饰品,且还样式新颖,作工精细,用料上等,以为他对她也是极为上心的。于是便着人物色了同样用料极难寻的黄脂玉,找上京最好的工匠,为他雕琢了一对做工相当繁复的腰佩,半年之后不远千里托人送给了他。
可是在幻境中,她从未见他佩戴过一次。
“姑娘往日里从不会这般妆扮,说是太过惹眼容易让内宅妇人误解。今儿为何不怕了?”
为她梳发的静兰看着铜镜里的女子,微岔了岔神,自家姑娘生得好看是好看,就算不上妆,眉眼也极有颜色,给人一种姿娇形媚的感觉。
只是作为大家闺秀,这等模样为免落于妖娆媚俗,她平日里皆是遵循坐莫动膝,喜莫大笑,怒莫高声……立身端正之形,才无有让人微词之处,令人几乎都要忘了她原有的姿容……
宋悦意微微一笑,桃花般的水眸兀自流露一丝风情,看得静兰都呆住了。
“今日是我与四表哥第一次出门,自然要隆重些,有什么不妥么?”
“没有没有,姑娘正值芳华,早就该这样,每日穿戴神情都像个沉暮老妇般,我们看了都觉得闷得慌。这样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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