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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呆了呆,眼中闪过一抹幽怨,这小子比傻柱还难缠。
傻柱那他多少能算计一星半点,可到了李寒衣这里,毛都捞不到。
就上次请吃饭,事情没办成,还倒贴了二两肉。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发誓一定要从铁公鸡身上啃下肉来,一计不成,他又心生一计。
“哎,小李,别走,我还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见李寒衣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连忙追上去,说道:“你家不是刚装修嘛,我寻思着这也算是件喜事,应该办个乔迁酒席,我呢,嘿嘿,写得一幅好字,可以给你写副对联。”
“呵,三大爷,酒席就免了,我跟大家不熟,用不着请客。”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过月亮门,进了中院。
阎埠贵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说个不停,他听得心烦,于是停下来,盯着阎老西。
“三大爷,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多关心关心你自家事,闫解成要是早点结婚,酒席不就吃上了吗?”
“这说的倒是,可惜解成不争气,人家姑娘没有看上他。”
阎埠贵脸色尴尬,声音沙哑,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啥?他和于莉已经相过亲?”
三大爷心中不是滋味,没有注意李寒衣知道女方名字事,摇了摇头走了。
最近忙着装修,买四合院和古董,竟然把于莉和闫解成相亲的事情给忘了。
只是于莉没有看上闫解成是怎么回事,剧情不对啊。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想不明白,李寒衣就不再去想了,等下次到财务科,问一下就知道了。
他哼着歌,回家做鱼去了。
贾张氏一直趴在窗子后面偷看,直到李寒衣消失在视线中,小眼睛一直盯着鲤鱼。
那可是拿她养老钱买的,就被小王八蛋吃了。
她也想吃肉,而且还是鱼肉,已经记不清楚上次吃鱼,是什么时候的事。
等啊等,秦淮茹终于下班,她“噌”的一下从床上起来,冲着厨房喊道:“秦淮茹,妈今天要吃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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