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盈今年25岁,遇到程天禹时,她才在事业放松下来——有闲时碰到如程天禹这样会撩多金又英俊的人,辛盈破防的很彻底,接纳的也快。
只是这样的关系,始终不长久。
眼下程天禹肉眼可见地忙了许多,家里唤他回去的次数越多,辛盈就越忐忑。
外间门铃叮咚,把辛盈拉回现实,她知是程天禹临走前为她叫的宵夜送来了。
宝善公馆非私人住宅,而是申城本地一处高档公寓,私密性好,有二十四小时管家,程天禹长租了公馆七楼最大的平层,他与辛盈的亲密交流,也大都发生在此。
不见面的日子,辛盈回家,程天禹也不住公馆,房子多数时候都空置。
程天禹今晚走得急,辛盈也没打算过夜,换了衣服离开。
……
从这天开始,辛盈再没收到过程天禹的信息。
一连三天,程天禹音信全无。
三天时间,她给程天禹发过数条消息,除了微信,还有短信若干,统统石沉大海。
辛盈开始不安。程天禹虽时常忙碌,但辛盈给他发讯息,他忙完总是会回复的。
两人有约定,故此辛盈只给程天禹发讯息,不打电话,若是通话,一定是程天禹打过来,辛盈存了程天禹的私人手机号,但从未主动打过电话。
眼下断了联,辛盈第一反应不是打电话,她先去了一趟程天禹工作的牙科诊所找人,却被诊所前台告知,程天禹已经离职,就在三天前。
辛盈内心不安更甚,从诊所出来,她第一次拨了程天禹的电话,却打不通。
她内心顿如擂鼓。
摸不清程天禹,却又痴迷他,是辛盈犯的重罪。
她忐忑了一整夜,终于在第四天天亮时分,接到了一通来自闺蜜的视频电话。
闺蜜就是当初去诊所看牙的那位,早晨陪家里人去市医院做检查,路过医院口腔科,无意间瞥见了科室门口的一排医生简介。
“小盈,快看,这不是程医生吗?什么时候到市医院的口腔科上班了?你都没告诉我!”闺蜜举着视频电话埋怨她。
透过那方像素不佳的小屏幕,辛盈还是看清了,挂在高位的那张医生简介:程天禹,申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口腔科副主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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