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祁宴顿时就慌了神,他连忙起身坐在病床边,伸手试图把面前的初栀拥入自己的怀中。
“栀栀,你别这样,我说错了,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到他的动作,初栀的眼神中显出一丝厌恶,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往后面退了几步。
祁宴见状干脆直接赤脚往前走了几步,透明色的输液管被他拽的向前拉的老长。
他最终还是把初栀拥入了自己的怀中,他后悔死了,恨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心疼小姑娘打工很累,想给对方最好的,是不带任何一点侮辱意义的。
“我说错了,你打我行不行,开枪打都行,别把别把我的混账话放在心上行吗?”祁宴趴在对方的颈窝处,不住的试图解释着自己之前的胡说八道。
初栀已经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任由祁宴怎么说,她都没有出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宴也快点被急疯了,他都想干脆直接跪地求饶吧。
给媳妇跪不算跪。
初栀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之后,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她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之后,又迅速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初栀忍着难堪再次开口了。
“我去兼职,下班再来看你,可以吗?”
祁宴一看小姑娘愿意理自己了,别说上班了,就算把自己的头砍下来给对方当球踢,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我,我送你。”祁宴一边说,一边去拽自己的输液针头。
“不用。”初栀斩钉截铁的说道。
只是拒绝了对方送自己去上班,她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怒气了,初栀垂着眸,近乎哀求的说道。
“祁宴,我求你了,我想自己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