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果然是关心则乱。
程十鸢差点忘了,慕云舒小时候不仅系统学过搏击,还学了五年的国术。
纵使是大夏空手道冠军在慕云舒面前,能不能五五开都不好说。
更别提那个叫宁宴的骗婚臭狗了。
男人什么的。
最讨厌了。
“好啦,我到公司了,先上去开会不跟你聊了。”慕云舒停下车,开口道。
程十鸢:“嗯,查出来了我再联系你。”
~~
忘语咖啡店。
宁宴抿了口卡布奇洛,看着手机上亮起的威信,喃喃道:“御水湾1058号。”
“慕云舒这小富婆,居然也住在这儿?”
“那下午倒是可以顺路,去收个房。”
慕云舒到底有多少身价,宁宴看不出来,但林清歌的财力和眼光,他是清楚的。
由此推之,这慕大富婆的财力可见一斑。
不过宁宴才懒得去细究这些。
反正也就陪慕云舒玩一个月而已,之后就各奔东西了。
宁宴一口饮尽杯中的卡布奇诺,感慨道:“朴实无华的被包养生活。”
“倒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先去码头整点薯条,下去再去搬家。”
宁宴站起身来,收好桌上的结婚证与婚后协议,还有慕大富婆给的银行卡和钥匙,随后也走出了咖啡店。
下午六点。
御水湾1058号。
宁宴推着行李箱,刚打开房门,手机铃声就响了。
“阮星辞?”
“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响起给我打电话了?”
阮星辞是临安大学的大学生。
女,大,学生。
一次兼职时,宁宴于阮星辞相识。
因为与阮星辞聊得来,还有她那呆萌的模样,宁宴时常与她保持联系。
宁宴并未多想,随即接通了电话,“喂,星辞”
“宴哥,我我闯祸了!”
“你能来救救我嘛?”
“呜呜呜!”
电话一接通,迎面而来的就是阮星辞的哭声。
“星辞,你先别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宁宴安抚道。
“我兼职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客人点的名酒。”阮星辞抽泣道,“他们让我要么筹钱全额赔偿,要么让我陪睡肉偿”
阮星辞害怕极了,她只是想着兼职补贴家用。
但没想到不小心失手打碎的酒,能昂贵到这个地步。
阮星辞在临安市举目无亲,能联系也就只有宁宴了。
“星辞,你现在在哪?”宁宴问道。
阮星辞:“金碧辉煌,8888包间。”
“知道了,别怕,我现在过来给你处理。”宁宴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转身而出。
阮星辞揉着眼睛,呜咽着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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