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他也不能不管。】
陆昕然看到此处,忍不住又呸了一声。
她现在对这一家人实在是嫌恶的不行。
隔壁院子里,赵景田已经面白如纸,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不断滚落。
而赵开彦听她说起自己的遭遇,考秀才接连三次连县试都没过,考进士又是接连三次不中,想到年少的种种不如意,他心中却是生出一点怨怼。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明明就是考官不开眼,他的文章都受过陛下的夸赞,怎么就次次都会落榜!
他心中愤懑不满间,陆昕然已经将后续整理出来。
【哇,那一科的主考官居然是礼部尚书杜梁!】
【那时的他还是礼部侍郎,皇帝有意提拔他,特封他做那一科的主考官。】
【三次下场都无法高中,赵开彦怕自己第四次下场依旧不中,他考前跪在赵景田面前求他帮帮自己。】
【寄予厚望的儿子,赵景田又如何舍得让他一再蹉跎,只是要帮他就要想办法贿赂主考官。】
【都已经要贿赂主考官,他又为何不谋划个大的。】
【他先是几次去寻杜梁,许了不少好处,又一再保证一定会帮他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然后让他想办法试探出考题,将考题隐晦的‘卖’给于他们有利的几家人。】
【皇帝原本就有心提拔杜梁,所以在他的刻意试探中提早定下了那一科的考题。】
【杜梁和赵景田也很聪明,知道考题不能卖只能送人情,就让人打探了那一年都有哪些人家的小辈要下场,那些人他们可以拉拢。】
【赵景田还算聪明,知道赵开彦几次不中,学问应当是算不得好,就寻了人将写好的文章改了又改,只保证他能高中,但不会过于出彩。】
【最终也如他所设想的那样,赵开彦考了那一科的二甲第三十八名,那一科一共取仕九十二人,他的名次在二甲末,不会引人注意的名次。】
【从他们手中得了考题的那几家,只有一家的小辈在入场时被人搜出小抄没能抄到文章,其他几个也全都中了。】
【只是可惜了被他们顶掉的那些学生,寒窗苦读数载,最后败在了旁人有权有势明目张胆的舞弊上。】
章水儿已经熟悉她的套路,只要她开始感叹,就是她要中场休息。
见她幽幽叹了一声,只当没听到般抬手又为她倒了碗茶水。
“我们刚说起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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