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郁唯一觉得林见深是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
有一回,林见深冒着风雪赶来找她,她将冻红的手往他手心塞,仰着头看帮她暖手的男人,娇俏地问他:“林见深,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把我宠坏吗?”
男人嗓音清冽:“把你宠坏了也不错,这样你就不会喜欢上别人。”
是啊,后来她确实再也喜欢不上别的人。
……
郁唯一跟他回了家,小毯子放在了禄禄的小床上,给它保暖。
禄禄似乎知道他们很担心它,明明病得挺厉害,还要蹭蹭郁唯一的手心安抚她。
郁唯一嘴唇一瘪,又想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懂事的小狗狗。
视线里忽然闯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林见深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嗓音带着几分无奈,“怎么这么多眼泪。”
她自己生病的时候,都没这么娇气。
小宠物生病了,却哭个不停,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林见深不合时宜地想,要是哪一天郁唯一有了自己的宝宝,宝宝生病了,恐怕她也要急得不行。
她吸了吸鼻子,闷闷地道:“我害怕,它刚刚真的病得很厉害。带它去医院的时候,都烧得不搭理我了……”
她难以想象禄禄要是有一天去世了,她该有多难过。
果然,她就不适合养宠物。
她颤巍巍的身躯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林见深搂着她,轻声哄了哄:“有我在,别难过了,嗯?”
郁唯一眼睫轻颤,湿漉漉的眼睛抬起看他。
四目相对间,温热的气息交融,男人英挺的眉目在她视线里放大,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素净的脸庞。
唇瓣一阵柔软,郁唯一才后知后觉,林见深居然又强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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