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父子痛哭流涕的吧?我看不是张济身死,就是公路僭越!”
“真没想到刘荆州还有如此手段!”
“匹马入襄阳的刘荆州何止手段高明,他对汉室也一片赤忱,不愧为鲁恭王之后!大汉有刘荆州,复兴有望矣!”
“阿亮,你觉得是刘荆州在用计?”
“唔,也有可能是少年天子和刘荆州一起用计!”
两个少年正悄悄议论刘表和小天子之计的时候,大厅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充满惊喜的呼喊声:“报捷报大捷!”
一帮正在抹眼泪的名士一听说有“大捷”,全都来了个“泪腺暂停”,都扭头循声望去,就看见刘表的外甥张允一路小跑着就冲进来了,一张胖乎乎有点喜感的面孔上写满了惊喜,都有点喜极而泣了。
刘表、刘琦两父子也不抹眼泪了,都望着这个跑得都有点儿喘的张允,大公子刘琦则颤着声问:“表哥何处大捷?”
张允抹了把眼泪:“穰城!南阳文都尉刚刚使骑传报捷,说昨日傍晚济贼亲率西凉精兵攻城,直抵城壕之侧,竟被流矢射杀!其军现由其从子张绣率领,已撤兵往冠军而退!”
刘琦一脸惊讶:“表哥,这是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文都尉在西凉兵撤退后还追了一把,颇有俘获,通过审讯俘虏可以确定张济已死!”
听完张允给出的肯定的答复,刘琦又一次热泪盈眶了,转过身看着老爹刘表:“父亲,天家卜算之事竟然应验了!真是天佑大汉,天佑荆州啊!”
刘表也和儿子刘琦一样,有些老泪纵横了,不过他老人家还是比较严谨的,没有马上下结论,而是咨询起张机这个专业人士的意见:“仲景,你精通医术,最懂医术,你以为天家梦中所习之术应验是何症状?”
张仲景也无语了,他就是个懂医术的大官僚,哪儿懂玄学?还什么症状?这梦都应验了,那肯定就不是癔症了。对了,刘荆州不会想借着天子神算应验之事为汉室鼓吹吧?
想到这里,张神医就对刘表说:“明使君,这个天家神算既然应验了莫非高皇帝真托梦于天家乎?”
高皇帝托梦传法之事是真的?
底下一帮名士听张仲景这么一说,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神医真的有点神啊!
刘表一拍巴掌,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就开始吹祖宗了:“张神医说的对啊!我家受命于天,先祖高皇帝斩白蛇而起,平秦灭楚,数载而有天下,岂是人力可成就乎?当日光武战昆阳时,王寻、王邑自以为功在漏刻,意气甚逸。岂知夜有流星坠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当营而陨,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厌伏。此非天助汉室又是为何?”
“景升言之有理!”
“荆州所言极是!”
“看来汉室三兴有望矣!”
刘荆州这么一说,底下一群靠他“管饭”的流寓名士马上就附和起来了。
而这帮流寓名士一鼓吹,以“蔡蒯庞黄向马习”为首的荆州士族,也马上跟着一起吹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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