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善哥噤声,噤声,小心祸从口出。”此时宇芝已经是惊弓之鸟了,我也差不多。
我端起一碗茶水一饮而尽,沉思片刻后道:“宇芝,我不能跑。宇芝,你也不能跑,我们都不能跑。”
宇芝急忙道:“为什么啊善哥,我们不跑,难道等着被他们抓进大牢羞辱吗?”
我:“宇芝啊,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我们跑出去,要去哪里躲避呢?再一个,我跑出去了,这寒冬腊月的,我母亲一人在家,我着实不放心。这样吧,我们去城里找找孙教习,孙教习与孙传虎是同乡,我们去向他求求情,暂时先过了这一关……”
宇芝大怒:“李善!你竟然要变着法的去求那大恶人,去求那大汉奸!你忘了继东是怎么死的?你忘了自己头上的伤疤!我刘宇芝真是瞎了眼,竟然认你当朋友!”
刘宇芝说完,不待我解释,立即摔门而出。我急忙追到门口解释,但追到门口时,宇芝早已跑的远去了。
此时街道上突然扬起一阵冷风,天上飘飘洒洒,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旧世界,没有善恶。想要活着,就必须改变。”我看着从天而将的大雪喃喃自语。
回到院里,早已看到母亲正在门口,显然刚刚自己和宇芝的话,母亲早已听在耳中。
“母亲,家里还有多少银元,取5枚出来有吗?”
母亲道:“还有十几枚,家里的钱不多了,是你早死的爹留给我们娘俩的,再拿出5枚来,明年啊,你就得找个活计干了。可不能再跟着那白天朗瞎混了。你看看那白天朗,平日里人模狗样儿的,一旦出事,连全家都连累了。以后,再也不许你提什么救国会了。”
母亲说完后就到屋里取出5枚银元,使用一截红布包好,拿出来给我。
“小善,见了孙教习好好和人家说说,明年不行就到孙教习哪里去帮忙,我记得他还是蛮喜欢你的,好好和人家说说。”
我接过银元:“好的母亲。放心吧。定然不会教你老人家失望。”
“对了母亲,我今天拜了一个老师,叫李天机,是个道士。以后我跟着他早晚学一些功夫,还有一些治病救人的本事什么的。李天机老师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说我名字有缺陷,说叫李善不妥当,就跟我改了一个字……”
母亲:“是吗?那道士给你改了那个字?”
我道:“是在名字里面添了一个字,叫李善锋。锋是锋利的锋,李善锋。”
母亲:“嗯,行吧。是该改改了,改改名字,改改运道,回头我说给祖宗听。”
我默默答应一声。母亲说的说给祖宗听,其实就是祭拜一下祖宗,将子孙改名的事情做一个念叨。算是中国旧社会里面的封建迷信了。
“对了母亲,我师父李天机的事情您暂时不要对其他人提起,至于我的名字,街坊四邻问起来,就说是我自己改的。”
关于我的这些要求,母亲都一一答应。
怀里揣着5个银元,我冒着鹅毛大雪就往城里赶去。路上遇到好几个相熟的人询问,我都一一回应。就是说临时有事,去一趟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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