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范信鸥滴水不漏,也或许,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漏的,所有疯狂的认同容学义的念头,都在精心计算下,光明正大的做了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绝对将他摘出来。
容学义当年拿钱离开,就没想过牵扯任何人。
邢念生最终说:“结案吧。”
当晚,终于准时下了班。
姜不寒哼着曲儿,和邢念生一起回家,明天周六,乔大兴刘衡他们要来吃饭,当然是来邢念生家不是她家。
邢念生搬了新房子,然后就一直忙着容念薇的案子,大家都没时间过来看一眼,现在案子结了,当然吃一顿暖房酒。
上次那种模式大家很满意,决定还是照旧。
在饭店买点龙虾烤肉,然后在家里吃火锅。
姜不寒当然责无旁贷,说好了明天一早,跟邢念生一起去买菜。
她的浴室也都收拾好了,被保洁阿姨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连毛巾香皂架都给换了,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只是姜不寒在收拾昨天没洗的衣服的时候,突然僵硬住了。
突然想起来,前几天邢队在自己浴室洗澡的时候,急匆匆没拿换洗衣服,是自己去拿的。
然后自己也急匆匆,就拿了长裤和上衣,好像……忘了拿一件很关键的,衣服……
但是邢念生竟然也没说,可能是自己尴尬,也怕她尴尬,于是就这么穿了,还一本正经,非常自然的过了半个晚上。
啊啊啊啊……姜不寒略想了一下那画面,突然捧住了脸。
脸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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