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混吃等死。
他时常发疯犯傻,说一些浑话,圣上对他不甚亲厚,只是养着这么个宗亲,倒也不费什么,便随他去了。
今日不知他是真的醉了,一时失言,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在其中拱起了火。
虞安歌看到恒亲王后,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不是为了恒亲王现在的挑衅,而是她想起来宛云。
上辈子,虞宛云便是被二叔嫁给了这个恒亲王做填房,听着是亲王妃,风光无限,实际上恒亲王性情残暴,每每喝酒便要折磨女人。
宛云已经是第五个被恒亲王娶进门的填房了,进门不到半年,宛云就被恒亲王给虐待死了。
虞二叔没有给女儿讨要公道也就罢了,还主动瞒下此事。
最终二婶向怡上吊自尽,二叔官运亨通,踩着女儿的尸首平步青云。
但现下不是报复恒亲王的时机,虞安歌佯装喝醉,晃着身子站了起来:“有愧恒亲王抬爱,在下今日多饮了一些酒,现在头脑都有些不清醒,若是强行与齐都头比剑,只怕要伤人伤己。”
圣上唤虞公子的时候,齐纵就知道今日之事只怕不成,现在有恒亲王从中拱火搅局,他自然是连连推拒。
二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寻常人早就该识趣闭嘴了,但恒亲王不愧是让圣上都头疼的人,居然从席上走了出来,夺过齐纵的剑,在场上舞了起来。
恒亲王年轻时应该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但颓废这么多年,哪儿还使得出来一招半式?在场中摇摇晃晃,没个亲王的体面。
舞毕,恒亲王道:“既然虞公子不敢跟齐都头比剑,那就来做剑舞,给大伙儿助助兴。这个总不会伤到人!”
此话一出,虞安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在座的王公贵族,大小官员也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光看向恒亲王。
知道恒亲王浑,但浑成这样,还是让人们大跌眼镜。
商清晏喝了一口茶,看向恒亲王的眼神有些冷意。
虞公子虽有纨绔之名在外,却也是神威大将军之子,这个名号摆在这里,就连圣上都要在面上抬举一下。
齐纵算是什么东西?媚主钻营的小人。
恒亲王拿齐纵跟虞安歌相比,实在是有辱虞安歌的身份。
现在恒亲王更是让虞安歌当众作剑舞,岂不是把虞安歌也比作齐纵之流?
商清晏对自己旁边的宫人道:“皇叔怎么又喝醉了,去将他扶下去。”
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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