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一下,算是报了当年的掉牙之仇了。
思量间虞安歌已经来到马车外面,一脸苦意道:“王爷,已经找到了二十六颗佛珠,还有一颗寻遍了四周,实在是找不到了。”
商清晏“啧”了一声,语气十分苦恼:“这可如何是好?缺了一颗,可就不齐了。”
虞安歌不禁皱眉,雨天路滑,该不会被雨水冲到了山下吧,若是如此,再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王爷恕罪,待在下回京,定然为王爷遍寻一颗上品的白玉菩提相配。”
商清晏端坐在马车内,指尖把玩着一颗白净的佛珠,嘴角勾起淡笑。
“虞公子有所不知,上品的白玉菩提倒是不难找,难的是这串佛珠在我腕上多年,早已与我生了感情。”
虞安歌不禁咬牙:“那在下再带人细寻?”
商清晏幽幽叹了口气:“雨天路滑,若是虞公子因此伤了寒,倒是我的过错。”
虞安歌听他这么说,眼眸一转,趁机道:“是在下不好,若王爷不嫌弃,在下这几日在王爷身旁伺候汤药,直至王爷康复可好?”
商清晏正有试探虞安歌的意思,听她这么说,便把虞安歌遍寻不到的那颗佛珠握在掌心,轻笑一声:“那便就劳烦虞公子了。”
虞安歌松了口气,目送“病弱”的商清晏先行离开。
潘德这才把刚刚未尽的话接上:“虞公子,雨天路滑,不若先跟咱家去灵音寺避避雨。待明日雨停,咱家再去将军府郑重拜谒大将军。”
虞安歌随他上了车,解释道:“我爹在巡边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反正我也刚好碰见你们了,不若早些启程。”
前世今生的说法过于离奇,且不说爹爹和哥哥会不会信,单就她冒充哥哥来接近南川王这一点,爹爹和哥哥就不会同意。
所以她打算先斩后奏,入京后再给他们寄信,爹爹和哥哥想拦也来不及了。
潘德没想到虞安歌这么干脆,迟疑道:“这不好吧。”
虞安歌一脸紧张,还往潘德手里塞了几个金珠子:“实不相瞒,我前几天闯了个小祸,若是等我爹巡边回来,免不得一场毒打。我今儿冒雨出来,就是躲我爹呢。”
这句话没说谎,前几日,她哥哥在街头把调戏寡妇的知县儿子给打了。
虽然占理,但父亲对哥哥十分严苛,回来后必然要家法伺候,当晚她哥就收拾包裹跑了,这才给了虞安歌冒充的机会。
潘德对这事倒是没有生疑,来之前打听过,虞安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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