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这个做法,会得罪太多的人。”
陆涛听见赵丰年的回应,略有诧异的看着他:“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很爱财的人。”
“我是穷着长大的,钱这东西,谁不喜欢啊?我贪财不假,但只贪该贪的财,我这个人,不愿意从兜里掏钱给别人,但更不愿意把手伸到别人兜里去抢!”
赵丰年说话的同时,始终在观察着陆涛的脸色,生怕自己把话说重了:“小陆,我知道你这么做的初衷是好的,但我觉得咱们这生意既然刚刚开始,还是要以稳定为主!我赚钱,是为了让赵泰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以后不至于饿死,而你前阵子还在蹬三轮车,走到今天,已经跨越一个台阶了,咱们如果继续把步子迈大,那很容易扯到蛋,你说呢?”
“行,既然你都说话了,那我也得尊重你的意见啊,入股的事情,我今天可以不提,但咱们做这件事,必须得见到利益!”
陆涛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赵丰年的条件。
他心里清楚,赵丰年刚刚的一番话,其实只是托词而已。
钱这东西,没有人不喜欢,而赵丰年之所以不同意让陆涛要股份,是因为并不了解他的能力。
与其说他不想通过掠夺的方式跟那些沙场老板谈判,倒不如说他是在担心,陆涛一旦把这件事干砸了,开罪了其他沙场的老板,最后如果顶不住压力,他们爷俩也会遭殃。
陆涛曾经的大哥张兵,是沈城出名的悍匪,跟在他身边的那段时间,让陆涛有了很强烈的掠夺意识,他深知利益是要依靠主动出击争取来的,而不是等着天上掉馅饼。
反观赵丰年,他只是一个老实巴交,撞了大运的农民,他的思想很简单,那就是利用自己的小聪明,踏踏实实的赚点小钱,希望自己的人生一帆风顺,不愿出现任何波折,不愿冒险,也没有太大的野心。
他们都喜欢钱,但一个能为了财富铤而走险,另一个则只想赚自己能力范围内的钱。
混子和农民,双方的思想在根本上就有激烈的碰撞。
对于赵丰年的想法,陆涛不赞成,但是很理解。
毕竟双方如今才刚开始合作,彼此间几乎没有任何了解,他也没有理由拉着赵丰年跟自己去赌,所谓的信任,都是长期磨合的结果。
两人继续闲谈了半小时左右,赵丰年的电话铃声便接连响起。
到了五点左右,应约赴宴的七家沙场老板便到齐了。
这些沙场当中,有的是江湖人士开办的,也有村干部利用职权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有两个是农民出身,不过他们并不是赵丰年这种老实巴交的人,而是在村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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