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施氏直接懵逼了:怎么我刚说两句话就欺君之罪了?
她瞬间哑火,再也不敢言语。
田羲薇拍着小手【娘亲真棒!对对对,就这么干!论语言逻辑的重要性,先给这个老登戴帽子!让她说话就欺君!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互相伤害吧!】
宋氏挺直了腰板:“临安侯怎么看?”
临安侯田儒庚:“我……”
“宋国公案自然有圣上决断。我只想保全侯府,让侯府蒸蒸日上。”
“还有,惊秋的婚事退了就退了。为何要羞辱一下宣平侯府?人家怕受到宋国公的连累,我们应该提前退亲。你不仅不提前退亲,反而还要说那些话,说成是惊秋不要的许婵芳。两家日后怎么见面?你这么做,不是耽误人家许婵芳吗?”
宋氏叹了口气,语气颇为低沉沮丧:“我耽误她?”
她着急找下家吗?她都找了一百六十七个下家了!还怕我耽误?
真可笑呀!
“我耽误她找野男人,确实是我的不对。是我思考的不周全,我应该出去广而告之,解释一下为何我儿退的婚事吗?”
“怎么?侯爷是不是觉得这人出去找个花花草草,男人出去养外室,女人出去找野男人,就是本事了?我北昭风气如此了吗?这我可要改天和怀庆长公主好好讨论讨论了,侯爷这是要改革我北昭的国风呀!这等为民办实事的好官员,北昭可不要埋没了,侯爷在礼部是屈才了!应该去翰林院编书呀!就是可惜了,侯爷仿佛书读的不多,翰林院看不上侯爷!要不要我替侯爷去怀庆长公主面前美言几句?”
田羲薇:【娘亲真是刀刀见血呀!!!】
【扎到大动脉了!把他腰子都扎疼了!】
田儒庚面皮一黑,眼神深邃。
老夫人也气的面色铁青,不过她不敢说话,生怕一句说错,就是欺君罔上。
宋氏继续说道:“平日里,侯爷花了好多银钱,薇薇满月宴的时候,却只来了十几个同僚。还是些个不入流的衙役。真不知道侯爷天天花钱干什么去了!”
“我儿有什么不好的?顶多就是顽劣一些,不爱读书罢了。可是这有什么呢?老大武功很好,可以做个将军呢!他的武艺连忠王都赞不绝口,连兵部尚书傅司年老大人也很喜欢。”
“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当年老临安侯也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一个侯爷。我儿虽不爱读书,但是我相信我儿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代名将的。我这个当娘的,也会顺着孩子成材的方向,努力教育。”
“不像有些人,都六十岁了,还教育不好儿子,才是可悲。”
“您说呢,我的母亲大人?”
老夫人气的牙齿发抖,终究没敢开口。
临安侯田儒庚心情沮丧,这一刀刀扎的他难受不已。
他在朝堂上举步维艰,没有什么朋友。往日里全靠宋国公的面子,大家同他交往,现在宋国公一家出事了,人们就开始躲着他。
家里这个傻女人,今天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百依百顺,令他十分困惑。
想来应该是很久不曾和她亲热了,她心生不满吧。
看了看气的牙齿都歪了的母亲,田儒庚摇摇头:“是许婵芳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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