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不同。
他是长信公府嫡长孙,亦是越家仅存的血脉,更是统帅六军的主将,他的身份地位势必不可能屈居人下,越家的重任肩负在他身上,家国天下的安危亦是系在他身上。
如此英豪却甘愿受尽流言,甘奉她为君,侍她为主?
姜月昭有些茫然恍惚,说出那般言语本意是在劝服之意,不想……
待马蹄声再度传来之时,姜月昭扭头望去就看到了越正濯满身的意气风发,手中高举的东西赫然是明黄的圣旨。
“昭昭……”越正濯甚至不曾放过一点喘息的机会,迫不及待想要将手中圣旨展示给姜月昭看,却在递过去的时候有片刻迟疑。
姜月昭看着他这动作,心头默默一跳望着他。
然后就听他说道:“我有个要求,成婚之时我可以不坐花轿吗?”
姜月昭:“……???”
越正濯说得有些心虚,他没嫁过人,既是许给了公主是要坐花轿的吧?
越正濯有些挣扎,看了一眼姜月昭的脸色又急忙说道:“我就是问问,如果不行那我坐吧……”
这‘坐吧’两个字说得极为底气不足。
姜月昭冷不丁想到了越正濯穿着嫁衣,坐上花轿的场面,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站在宫道上掩唇而笑的女子,眉眼绽开的笑颜如此璀璨夺目,像是霎时间叫这天地都照亮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a>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