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还有摆在眼前的战争危机。
漳水(漳河)和滏水(滏阳河)因为连日暴雨已经开始泛滥,就连大河也隐隐有决堤的危险。
近几日他已经命齐军后撤了五里,重新选了一处地势高的平地重新安营扎寨。
扶柳城本来就是背靠滏水而建,若是中山军冒险挖开滏水的堤口,齐军阵地恐怕顷刻间便会化作一片汪洋。
虽然此招自损一千,伤敌八百,但也得防着那中山军狗急跳墙。
田盼走出大帐,天空此时依旧在飘着雨花,不禁暗骂两声贼老天。
因为是新迁的营地,提前并未夯实地基,如今土地被连日的雨水冲击,此时已经显得泥泞不堪。
田盼招手朝着身旁的随军司马问道:“赵军可否有北进?”
田盼已经忘了这是他第几次问出这同一个问题了。
随军司马鲁修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摇了摇头道:“赵王自六月初一亲至沙丘后,便再也没了动静。如今暴雨已经持续了数天,临淄也已经传来了王上病危的消息,将军撤军吧!”
鲁修是田盼的私士,一切的出发点自然是以田盼为优先考虑,太子已经命令回撤齐国。
所以说就算这场仗打赢了,回了临淄田盼也会因为违抗君令,没有好果子吃。
田盼暗暗咬牙,他有些不甘心,当前的局势他再清楚不过。
赵国如今不上钩,显然是在等着两国先交手。
田盼自是不惧区区中山小国,通过几次试探性的交手,他已经逐渐摸清了中山军的弱点所在,他有信心一战就能拿下扶柳城。
就算燕、赵、中山联军他也不怕。
然而这老天似乎在跟他作对,接连数日的暴雨,让齐军的军心都开始浮躁起开,而滏水的上涨也让田盼看到了危机,昔日惨象似乎隐隐在目。
(公元前334年齐魏联军攻赵,赵肃侯便掘开黄河大堤,水淹魏、齐联军十万。)
临淄又恰巧传来了齐王病危的消息。
‘明明临行前王上的身体还好好地,怎么这才几日就病危了?王上病重,病的蹊跷。’
田盼叹了口气,齐国的国政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暗流涌动。齐王病重,如今国政已经由太子田辟疆主持。
太子已经命他即日撤兵返回齐国,而田盼与太子不合已久,这次回临淄,他的未来处境恐怕堪忧。
田盼心中突然冒吃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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