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丝地看着司乡,他穿正装帅的要命,尤其是急着扯领带的样子。
司乡脱下外套扔在地上,衬衫只解开了扣子。
白妙妙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捏了一把,以前还担心他身体不好,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司乡握着白妙妙到处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自己拿。”
“不知道羞...”白妙妙别过脸,手落在了他的腰带上。
别说跟白妙妙了,跟他自己也有明显的色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
司乡俯下身吻着白妙妙的唇瓣,修长的指尖绕到了她的身后。
白妙妙心“砰砰”跳,尤其是他靠近的时候,长成这样,表情还那么“s”,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两人晚饭都没吃,直到半夜,白妙妙才吃口热乎饭。
司乡穿着睡袍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白妙妙,她身体恢复的很好,这种程度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你别这么看着我了...”白妙妙有些不放心,她现在骨头都是软的。
司乡的身上落了不少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明显:“老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白妙妙轻轻哼了哼,那时候的话还能当真吗?
她说休息一会继续,可是她现在只想睡觉,根本不想继续了。
等了一会,见白妙妙要吃完了,司乡将碗筷盘子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白妙妙从椅子上悬了起来。
“不可以。”白妙妙脚抵着司乡,这是餐厅啊,一抬头就是闪亮的吊灯,她想不在意都难。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脚踝,她是怎么认为,自己能逃得掉的,这不是刚开始吗?
“老婆,你吃饱了,可是我还没有。”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
白妙妙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之前去做了手术,刚刚好像,一直没有...
司乡那双眸子太有欺骗性了,白妙妙信了。
她不该信!
没有,但是那个感觉不会消失,甚至会更,爽。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妙妙趴在床上,她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一个正常人,能做到一整晚,都没有吗?
她轻轻戳了戳司乡:“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伤着身体了?”她很担心。
不是说手术不会影响什么吗?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道:“有些东西被锁住了,但感觉在。”
也就是说,他突然休息的时候,就是...
她还心疼他!
“那?”白妙妙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了:“你会不舒服吗?”
“没有,完全没有。”司乡说着亲了亲白妙妙。
有些人把无能归于做了手术,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心里作用,他没有这种负担,反而更轻松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然总是担心,畏首畏尾的,现在他可以有多大劲用多大劲,不担心最后结果。
白妙妙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但是她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乡将闹钟调成震动,他明天得去上课。
白妙妙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司乡留了便签,上面是他有力的笔迹。
“又不是小孩子了。”白妙妙说着下了床。
结果走两步,发现胯骨发酸,这是认真的吗?怪不得司乡会让她起身的时候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司乡现在不用平衡车了,因为他晚上睡得很好,因为“吃”的太好了。
以前是晚上睡不着,经常熬夜,到学校就没什么精神,抽空就补觉,路都懒得走。
不过现在好了,他可以把之前的补回来。
裴澜接了杯枸杞茶给司乡,这一脖子,不知道的合计,他就这颜色呢,这红一块,那青一块的。
司乡喝了茶后坐在沙发上给白妙妙发短信,太想她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新年快乐呦,祝宝子们,心想事成,健健康康,天天开心!】
【本来完结后,想休息几天更番外的,然后有宝子私聊我,说太难受了,舍不得,空落落的。】
【新的一年当然是要开心啊,然后我又爬起来库库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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