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男人一边解皮带一边盯着她,眼神很邪气,“跟我装什么贞节烈女,倒是拿出昨晚的手段呀,看看我是不是有隐疾。”
穗安哭了。
她不该逞那口舌之快。
虽然霍櫂脸长得俊身材也好,比起那些阔太太养的戏子小白脸不知好了多少倍,可他身上还带着柳梦萍的气味,穗安恶心。
手摸到他脖颈后,正想怎么弄晕他,忽然卧室里的电话没命的响起来。
俩个人俱是一僵--
装在卧室的电话一般是有紧急军情才联系,可现在平京无战事,难道军营发生了什么事?
霍櫂翻身而起,一手整理着裤子,一手接起电话--
那边女人的声音柔婉可怜,“行舟,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你能不能来一下……”
行舟是霍櫂的字,只有亲近的人才这么喊他。
穗安喊他少帅。
“等着我,马上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厚重安稳,想来是很有安全感的。
只是,她没有那个被安慰的资格罢了。
霍櫂转身就走,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就算是对穗安的交代。
穗安静静躺着,有些心灰意冷。
三年前,她被父亲从乡下接回给重伤昏迷的霍櫂冲喜,别人都以为那是她逃不脱的宿命,却不知道,能嫁给霍櫂她有多开心。
他们早有渊源,他救过她,而她对他一见倾心。
只是她终究不是他想要的,在他苏醒后,这场婚姻就成了囚笼,困住了他。
而她,也成了最大的笑话。
现在,梦也该醒了!
穗安擦干眼泪,收拾了一些要紧的东西准备出去。
看到她拿着个小箱子,昨晚送药的佣人阿芳拦住她,“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里?”
阿芬是方氏放在西院的眼线,她停了助孕药方氏能那么快知道,就是她通风报信。
看她一直贼溜溜的盯着自己的箱子,穗安冷冷道:“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一个下人报备,让开!”
阿芬被她忽然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吓的差点跪下,一直等她出去才反应过来。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乡下女人吗?
穗安却不管她的这些疑问,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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