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此人性情有些古怪,平时特别的好说话,
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简直成了他的口头禅。
完全不像一个年纪轻轻就屡立战功,成为禁军高级将领的人。
但……你别激怒他。
他若一怒,天王老子都摁不住。
问题是,谁也不知道哪句话或者哪个举动就能激怒他。
正因为他这臭脾气,所以才被这老者揪来,带在身边。
老头儿垂钓,他就在一旁描像,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老者对他的回答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儿。
但目光一转,他却看到站在码头上四处张望的杨沅了。
老者大乐,声若洪钟地招手道:“二郎二郎,这里这里!”
杨沅听见招呼,定睛一看,便从码头上走下来,朝小亭走去。
“哈,原来是本家老伯,你又在这儿钓鱼啊,今日鱼获如何?”
这老者在这钓鱼,经常中午不舍得走,就点个“索唤”裹腹。
杨沅曾经给他送过几次,彼此知道对方都姓杨,就更熟稔了些。
杨沅毫不见外地拉起沉在水边的鱼篓看了看,笑道:“嗬,今儿没白来啊,挺上鱼的。”
杨老汉得意地道:“那是,这一片儿的钓叟,就数老夫的手气最好,”
说着,他提起钓杆,重新上了饵,猛地一甩钓杆,滑轮一阵急转。
等那鱼钩入水,杨老汉就卡住了滑轮,把钓杆儿重新卡在了栏杆上。
宋代的鱼竿就有滑轮装置了,杨沅第一次看见时,也是吃了一惊。
杨沅走过小亭,坐到亭栏坐板上。
老猫把小鱼玩死了,也跟着跳上坐板,往晒得发热的坐板上一躺,肚皮翻起,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白猫的肚皮上,有一片黑色的毛发。
杨沅撸着老猫,笑道:“杨老伯,幸亏你这猫儿肚皮是黑的,要不然,只怕就被人抢走了吧?”
杨老汉一听,登时满面怒气:“可不,老夫这几天钓个鱼也不安生,总有人贱嗖嗖地跑来看我的猫!
他娘的,长脚汉那厮丢了只破猫,整个临安城都要去拍他马屁么?
一个个的自诩什么‘东华门外唱名赐第方为好男儿’,我呸!不知廉耻的断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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