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初暗哨来报,公主从外藩海运回来二十箱礼花,而木箱暗格内却藏有火药,不知为何,昨日一早她命人将礼花运至城外,似乎不打算用了,但是傍晚时分,又有人偷偷将礼花运了回来。”
“礼花不放,如何趁机借势纵火。”
“大人英明!”
“哐”的一声,青九气呼呼地推门进来,将手里的锦盒扔于案几上,面色十分难看。
“我与大人商量要事,你进来也不敲门,你的规矩呢!”
白契心生不悦,忍不住责怪:“这锦盒你怎么又拿回来了?”他上前打开,只见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
“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如何送进去又如何丢出来,我就不懂,凭她是谁,咱们为何非要……”
“青九,你越来越放肆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竟是一点数都没有!”
白契出言打断他的话,青九自知说错话,但心里又实在委屈。
“我这不是为大人不值。”
“那你也不能如此直言不讳,她是当朝公主,你是谁!”
“平日里我是烦透了她缠着大人,如今大人不计前嫌送一些补品给她,她还摆起谱来!”
“才说了你需慎言,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陆时安有些头疼。
“罢了,终究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理应亲自去探望。”
他微微叹息,目光闪了闪,唇角溢出一丝苦笑继续说道:“只是现在暂时还不能。”
青九听闻刚想反驳,却被白契一个凛冽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不敢再言语。
虽然只是过了几日,但对沈知瑶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太医日来换药,上好的补品如流水一般送进公主府,奴才们精心伺候着,伤痛倒也无碍,只是炎帝下旨,闭门养伤不得出府,她好似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鸟,望出去的天都是四方大,沉闷得狠。
同样郁闷的还有炎帝,进谏的折子一封接着一封陈上来,竟全是弹劾公主的折子,他虽有意偏袒,但又不能置之不理,只能以公主尚在养病为由,将此事往后压制。
可偏偏一些新贵臣子不给圣上颜面,早朝上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索性以龙体抱恙上不了朝为由,躲在养心殿里不出来。
此事自然传到了沈知瑶的耳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命人套了马车就往皇城赶去。
炎帝几日不上朝,两位御史将他堵在了养心殿,此事今日躲是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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