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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悰之欲哭无泪,原来这号称活阎王的男人竟是这般纯情之人。
“我觉得有些累了。”
拐弯抹角的话,顾怀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顾悰之干脆直截了当说道,就差起身送他出门了。
“你说,我若是与她直说,可行?”顾怀心生一计,何须试来试去,不如直说。
“头甚是疼,疼得要裂开一般。”
“不行,如此更显得我轻佻,怎么会有人将此事挂在嘴边畅言无忌!”
顾悰之:“……”
“我是否过于着急,如若我顺其自然,再耐心一些,是否好一些?”
顾悰之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兄长摇头可是赞同顺其自然的意思,我这几日一直在想,从前都是我将她强行禁锢在身边,不曾想过她究竟是何想法,这般强迫,恐怕会适得其反,那这几日我就不多打扰她,她与你一样因晕船导致身子不舒服,我就让她好生休息,与她保持一些距离……”
顾怀此刻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也不知何时对北芙心动的,只知道那天落日沉溺于橘黄色的芦苇荡中,晚风沦陷在赤忱的晚霞里,只是惊鸿一瞥,就一往情深了。
顾悰之极为苦恼地蹙着眉头,他摇头只是无奈,并无其他意思。
“兄长,可是累了?你的神色不太好!”
顾怀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顾悰之身上,殊不知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是有些累了……”
“那你好生休息,还有差不多两日的水路,兄长再坚持两日。”
“好!”
顾怀起身离去,脸色比来时要轻松了些许,好似与顾悰之交谈一番后,豁然开朗。
“千尘侍卫,和我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咱们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好!”
齐元紧紧盯着千尘,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蛛丝马迹,岂料千尘将绪风的话牢记心中,竟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并无什么要事,齐长史不必担心,我与绪风应付的来!”
“北芙身子如何,可要紧?”齐元依旧不死心。
“无碍,只是晕船而已!”千尘实话实说。
“晕船?好好的怎么会晕船?”
“和荣王殿下一般,休息休息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
对千尘所说的话,齐元自然是一字不信的,他平日里,嘴比脑子快,如今话语中竟滴水不漏,定是有人教他如何说如何做,想必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事。
“只是晕船?方才绪风来报时,说北芙有喜了?”
千尘闻言,脸慢慢的涨红,多少一些不知所措:“没有,没有,一场误会而已!”
如此神色令齐元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
“是误会呀?”
“我外面还有些事,我先走了,此事就是误会,你不要多想,太子殿下也很好,一切都很好!”
千尘只觉自己若是再待下去,太子殿下有隐疾这事怕是瞒不住,只得随意找了个理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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