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点出息,有人愿意针灸你就那么激动,至于吗?”齐未辛道。
“齐师叔你不懂。我人生的意义,就是把岐黄之术、特别是针灸术传承下去。”
“跟我去金陵吧,听说还是一个大官。”木敷和催促道。
“我也想去。”齐未辛跃跃欲试。
“你待在山谷,帮我看家吧。”木敷和有点不耐烦。
齐未辛垂头丧气,往小溪边走去。
何自然看到齐未辛不开心,跟着她走到了小溪边。
“恭喜齐师叔。”何自然说道。
“喜从何来?你看不到我一脸丧气?”齐未辛怒道。
“师叔,你想想看,如果师父不把你当作自己人,能让你看家吗?”
“嘿嘿,你说的很有道理。”齐未辛沉思了一下,转怒为喜。
“师叔,你想一下那个‘家’字的含义。”
“还是你小子聪明,你陪你师父去吧。既然你有一身的本领,就去施展。师叔想通了,留下来看家。”
何自然收拾了一下,就和师父一起,往江浙一带出发。
这一日,师徒俩到了金陵。金陵人烟密集,自古繁华。南来北往的商人随处可见,就是街上的红男绿女也是和北方的有所不同。
木敷和见多识广,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家悦来客栈。
安置停当,师徒俩来到旁边的一个小酒馆,叫了二斤牛肉,一盘花生米,一坛子酒,两人喝了起来。
师徒俩正喝得起劲,忽然看到一个人灰头土脸地冲到了酒馆,找掌柜的帮忙。
掌柜的听了他的话,也急了起来,连忙喊道:“在座的客官,可有郎中么?我隔壁商铺的大爷发烧三天,情况危急,紧急求救!”
何自然一听,站了起来,说道:“掌柜的,我是郎中!”
旁边的那个病人家属一下子冲过来,跪了下来:“求郎中救命,求郎中救命!”
掌柜的道:“这个人是孝子,他爹爹生病,他急得跟什么似的。这位郎中,赶紧跟他去看看吧。你的酒菜,我给你免单!”
何自然和木敷和跟着那个人来到了隔壁,看到了一个老人容颜憔悴、有气无力,已经奄奄一息了。
何自然给老人家搭了脉,看了舌苔,问了病情病因。
老人的儿子介绍,老人受了风寒,发烧三天了,本地的郎中配了汤药,吃了还是反复。
何自然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说道:“老人家两感于寒,阴阳表里皆病,也就是五脏六腑都病。太晚了,我治不了,请另请高明吧。”说完,拉着木敷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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