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动静往回赶的时候,二哥正在跟狼搏斗,浑身是血,我们一起把狼赶走,这才逃了出来,结果二哥手上的伤口太大,一直在流血,我用布条缠着也没用,走着走着,他就……他就不行了。”
叶鸿顺已经满脸是泪了,“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议分开走的,要是我们一起,二哥他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王氏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先别说是谁的错,咱们得给你二哥止血才行,只是这上哪儿找大夫去啊?”
正犯难呢,叶翠翠惊呼道,“湘湘,你做什么?”
叶湘湘将叶鸿昌的衣裳撕了细细的一条下来,死死地将他的手腕缠住,然后神色坚定地说道,“奶奶,现在要先止血,我需要酒,还有针线,灯要亮一些才行,我爹的伤不能拖了,再等下去他会没命的。”
叶鸿昌浑身都有伤口,但是手腕这里最严重,虽然只是这一处在出血,但是伤到了动脉,肌腱也断了,不紧急缝合他就算保住性命也会残废。
王氏愣神,自家小孙女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也许是叶湘湘的眼神太过坚定,也许是他们现在的确走投无路了,她只能相信她。
王氏沉默了片刻,打起了精神,“都听湘湘安排,老大老三,你们去村里借酒,一定要借来,给人跪下也要借来,老三媳妇儿,去把针线找出来,老大媳妇儿快去生火烧水,翠翠,你们几个快去缠几个结实的火把。”
王氏一直是叶家的主心骨,叶家老爷子去了多年,她操持着家中事务,让一家人相处得和和睦睦的,哪里是能干两个字就能简单概括的。
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也赶紧去帮忙了。
等李氏烧好开水,叶湘湘将帕子烫过消毒,然后替叶鸿昌将手腕的血迹擦干净,她将伤口扎得很紧,这会儿倒是没怎么出血了,只不过不能扎太久,要不然也会肢端坏死。
他的血管和肌腱都需要缝合,叶湘湘从来没在这种条件下做过手术,这手术倒是不难,只不过这环境能把外科医生吓死。
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要是不做手术,叶鸿昌必死无疑,这根血管不可能自己愈合。
叶鸿福和叶鸿顺立马去村里其他人住的地方借酒,他们知道希望渺茫,且不说苟义如今在针对他们,就算是没有苟义发话,逃荒这么久,拿得出酒来的也没两个人了啊。
“大哥,咱们去二愣子那里问问,他是个酒蒙子,少了饭也不能少了酒,没准儿他还有。”
叶鸿福也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好,咱们去问问看。”
村里人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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