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珩从未想过从左梵山手里夺权,始终都认为等他老了退下来,他便自然而然升上去。
然而这件事让他明白,是时候出手了。
就是要顾及左梵山的脸面,毕竟养育之恩不能忘。
“三日太长,两日为限。”左珩用指头点点身后的陶麟,健步如飞走出左梵山宅邸。
左梵山与义子对峙这么久,待儿子离开那一刹那,他才瘫坐下来,整个身体像被掏空。
左珩神色里的阴骘,只有他这个义父能看得懂。
身为父亲,哪怕是死,也得给他上完最后一课。
左珩若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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