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郑薇一早出门上香,之后要去探望左梵山。鲍嬷嬷撇在家中反省,是张嬷嬷跟去的。”
彤珠张口就来,把对方举动摸查得清清楚楚。
“咱们去会会她。”
经历昨晚之事,鲍嬷嬷该对郑薇失望透顶了。
许宛借房中桌椅损坏无人修为由,找到鲍嬷嬷,不分青红皂白跟她吵起来。
两厢吵着吵着就关起房门,许宛倏地变脸,向鲍嬷嬷笑逐颜开地福了福,“昨晚多亏鲍嬷嬷成全。”
鲍嬷嬷两手紧握退到角落里,“许姑娘在说什么,老奴听不懂。”
“起初你没认出青杏情有可原,可从我那院到宋绩所在的厢房距离不算近,鲍嬷嬷能没发现绑错了人?”
鲍嬷嬷矢口否认,她哪敢承认背叛郑薇。
“一把年纪,动不动就被郑薇劈头盖脸打骂,嬷嬷心中恨不恨?”
“姑姑对我情比天高,纵然打骂也是老奴犯了错。”
许宛鼻尖里轻嗤一声,逼到鲍嬷嬷面前,“昨晚一事,你该有判断,大人更在意谁。”
“可,可……”
鲍嬷嬷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可郑薇背后是左梵山啊,左珩无论如何动不了郑薇。
“随我赌一次,我赢了,负责你儿子余生。”许宛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惊得鲍嬷嬷半晌说不出话来,蚍蜉撼树,许宛太把自己当回事。
但许宛也抓住她的软肋,她那可怜的儿子。
许宛自袖中拿出一个方子递给鲍嬷嬷,“我生母娘家世代行医,我虽没继承先志,皮毛还是懂得一些。”
她是在给左珩包扎伤口时,才发现自己无师自通。
想是原主根深蒂固的记忆,说不定读透了亲娘留下的所有医书。
她让彤珠捡来鲍嬷嬷煎药倒掉的药渣,又多方打听她儿子的顽疾,最终写下这个方子。
“不信我无妨,拿出去随意找大夫鉴定。我这方子治不好你儿子的病,只能最大程度缓解他的疼痛。”
闻言,鲍嬷嬷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下身,“许姑娘,老奴什么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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