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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下黄包车,高凌宇就已经注意到了张惠茹家门口的人群,而且此时他还能听见张惠茹撕心裂肺般的哭泣声。
“是张惠茹的男人死了,他们家三楼不是种了些花草吗,张惠茹男人每天都有给花草浇水的习惯。结果这次却滑了一跤,人就从三楼摔了下来,还是头着地,当场就把自己给摔死了。”
一个买菜的大婶自顾自说道。
这位大婶高凌宇见过,她经常在他居住的弄堂卖些水果蔬菜,年纪四十多岁,但看着却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从三楼摔下来摔死的?”
高凌宇眸子微颤。
“对,不过也还有另外一种说法。”
“另外一种说法?”
“对,老板您要买点蔬菜水果,老婆子我就告诉你。”大婶笑呵呵,牙齿很黄。
蔬菜水果并没有多贵,当然这只是对于高凌宇而言,于是便花一块钱,买了几个苹果,又买了几根黄瓜。
有了销售,大婶立马就变得热情了。
凑到高凌宇耳边悄咪咪道:
“这另外一种说法,老婆子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是张惠茹,趁她男人不注意时,故意把他给推下去的。”
“你这听谁说的?这纯属胡说八道吧。”高凌宇一脸惊诧,嘴上自然是不会相信。
“听谁说的老板您就别打听了。但老板您想想啊,张惠茹家那么有钱,他爸不仅开了家服装厂,专门做旗袍。还在全国各地都开办了多家旗袍店。”
“她家境这么好。可她男人呢,却只是个拉黄包车的。年轻时还好,长得有几分书生气,用张脸就能迷倒张惠茹。可随着年纪大了,加之每天又在外面风吹日晒,人就变得难看了。他没了脸的优势,张惠茹自然对他也就失去了兴趣。”
“那她干嘛不跟他离婚?”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张惠茹她父亲不愿意吧。老人嘛,思想上还是那种老古董,老想法。女儿离婚,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件十分丢脸的事情,他当然不愿意干了。”
张惠茹家境优渥,这一点高凌宇是知道的,毕竟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位置还是在上海,可不是谁都能买得起。
但她爸开了家服装厂,专门做旗袍,全国还有多家分店,这一点高凌宇却是在刚刚才得知。
“难怪这女人每天穿的旗袍都不带重样的,原来家里就是做旗袍的。”
高凌宇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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